“手套”也很是好奇
“你跟宁灼有渊源”
“没见过。”江九昭爽快道,“但他在银槌混了这么多年,树大根深,杀他不容易,他肯定值钱。”
江九昭手掌一合,仿佛是在拜财神爷似的,动作利索地向查理曼和马玉树拜了两拜,并流利地报出了自己的价码“二位,出多少钱1000万,杀他一个;2000万,杀他一窝;3000万,磐桥我也可以打包送给你们呢。啊,单飞白也要再加1000万,当初我们派二队去弄他一个,被他干死了好几个,重伤了好几个,他的战斗力也很可观,要加钱。”
面对如此的明码标价以及狮子大开口,查理曼和马玉树双双沉默了。
“手套”哈哈一乐,对两位明显“见笑了,我们小阿九生平没什么爱好,就喜欢个钱。”
江九昭笑眯眯地一指自己“没错,我们还有许多其他的附加服务,按需收费。如果你们在我们服务期间有什么生理需求,我是我们卢梭收费最高的,在下在上都是一百万,包您满意。”
马玉树不好此道,眼看他越说越歪,只好忙乱地伸出手挥了挥,试图讲价“我的确是诚心而来,在银槌市搞定一个人,均价100万,最高也不超过500万,所以我希望”
江九昭打断了他“诚心不值钱。您的希望也不值钱。”
说完后,他便抛下了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的马玉树,看向了查理曼“先生,您呢”
查理曼不语。
他和马玉树的确是难兄难弟。
他们因为同一个人,都变得囊中羞涩,落到了无可挽回、只容最后一搏的境地。
查理曼不清楚马玉树的情况,他这趟来,其实并没有掏钱的打算,只是希望能鼓动着瑞腾公司再去杀单飞白一次。
不管单飞白和宁灼现如今是什么关系,“磐桥”和“海娜”在名义上仍是一家,只要单飞白出事,“海娜”和宁灼就不可能独善其身。
可他没有料到,堂堂的“卢梭”老大是个如假包换的真财迷,只讲实际,不讲其他。
在宁灼多次分批的压榨下,查理曼的流动资金已然所剩无几。
杀了宁灼,他能除去一大块心病。
作为一个有着天然偶像包袱和完美情结的人而言,查理曼最痛恨让自己的把柄落在旁人手里。
可宁灼一条贱命,死了就死了,却会换走他优渥闲适的晚年生活。
不杀宁灼,夹起尾巴做人,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可查理曼了解自己,接下来的日子,就绝没有“安心”二字可言了。
查理曼有退路,还能权衡一二,马玉树却没有。
他连跑路都做不到。
除了背水一战,他没有别的路可走。
无可奈何下,马玉树只好亮出了底牌“我有500万。”
江九昭笑着摇了摇头“不够。马先生,和你们高利贷一样,我这人绝对不做蚀本生意。”
他对查理曼更感兴趣“查理曼先生,总部警官以上的职阶,白盾会分配给你们每人一套不动产吧”
江九昭看起来是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但他明显是个眼观八方的厉害人物,能轻轻松松地点破他们的背景。
“有。”查理曼顿了顿,答道,“但那是白盾的资产,不能私自转让。”
江九昭按下了颈间的一点按钮,半空中弹出了一个电子记录屏“哪个区的,啊对,亚特伯区。西北还是东南方这两个地方地价有区别的。”
查理曼咬一咬牙,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