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一手促成,宁灼并未参与其中。
三哥问了他一个奇怪的问题“单飞白最近怎么样”
宁灼也只是分给了他一个眼神,随即一阵风似的从二人身边掠过。
小时候,三哥讨厌宁灼,总是跃跃欲试地想把他的睫毛拔下来。
单飞白很快恢复了孤身一人的状态。他默默起立,把盘碟一只只丢到洗碗机里,拖着步子回到了宁灼的房间。
他冷淡无情的外表下,带着股别样的、能叫人死心塌地的魅力。
“这次,应该要很久不见了。”三哥还是那张似笑非笑、看了就让人生气的面孔,拿腔拿调地念,“死活凭我去了罢了。”
老大有钱,会玩,在怀揣一腔奇思妙想的同时,又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厉害人物。
但他克制住了。
他压低声音问“匡哥,你怕他啊”
他仰头看着天花板,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
宁灼知道他这样问,必然有他的道理,不答反问“他有什么不对的吗”
他在一步步被自己的躯体吞噬,即将落到一个未知的地方去。
“调律师”耳目通达,极有可能是通过数据演算,监测到了单飞白最近搞爆炸案的行径。
匡鹤轩本来正插着兜跟那年轻人讲话,瞧见宁灼后,立刻把双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规规矩矩地一点头,一句问候在嘴里转了两圈,没能发出来。
三哥托住下巴,满腹哀愁“这些日子是被哪个小弟弟绊住了脚啊,都不理人了。”
匡鹤轩这辈子怕的人不多,单飞白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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