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单飞白的第一步计划就达成了。
哈迪诺诺道“怎么可能”
每个人都做了对他们而言无比自然和正确的事情。
单飞白比划了一下“我把压桌子的石头搬出来,钻进去藏在了第一张桌子底下,就怕他们叛逆,不按顺序放桌子。要是这样,我就马上取消计划,把炸弹带走,免得出事。”
摆桌子的学生按照标牌指示,将九张桌子按顺序摆好。
墙上赫然有一扇和墙壁同色的隐门,和墙壁同色,看上去还挺新。
宁灼这一顿饭已经吃到了尾声。
在证物室里,林檎在哈迪和贝尔的指引下,找到了那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的花们。
林檎凝眉思索一会儿,开始沿着仓库的四壁行走,边走边敲打墙壁。
林檎长长舒出一口气。
“等搬桌子的人都走了,我就拿着防风打火机偷偷在底下烤绒布用的是阻燃材料,桌子也没那么容易就烧起来,热力还是能传递过去的,一遇热,纸上就自动显字了。”
单飞白语气轻快“所以啊,我才躲在桌子下面的。”
就连警察也是按照习惯的流程办事。
“有。”一个气质偏文静的男生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我搬第一张桌子的时候,第一下没推动还挺沉的。不过滑轮滚起来后,就好推了。”
“什么”
“所以我提前告诉他们了呀。”单飞白俏皮地一耸肩,“我把桌子提前拉好,从仓库里找了几个老旧的号码牌,按我想要的顺序摆在上头。这么一提示,他们自己就知道该按顺序放桌子了。”
林檎双手发力,将文件柜拉开。
宁灼放下勺子,想了想单飞白在桌子下小心翼翼地爬来爬去使坏的画面,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笑音“哈。”
林檎发现,他们大可以把这个犯人的行为往简单了去想。
而事后,失去了热力,热敏墨水失效,字迹便会自动消失。
而且号码牌很旧,看上去并不体面。
哈迪的声音不可置信地提高了“你说,那个犯人当时躲在桌子底下”
对搬桌子的人而言,这情景相当自然,并无不妥。
他走到了气窗所在的那面墙,发现此处摆着两个巨大的文件柜,近期有被挪动的痕迹,距离墙壁大概有半臂的距离。
在哈迪的尾随下,他来到仓库内,四面八方地看了一圈。
林檎“我不要查炸药。我要看花的包装。”
他大概可以推导出犯人的作案手法了。
林檎却并不在“是否写字”这个问题上深究,只是口吻沉稳地问他们“再想一想,搬桌子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
一个个头最高大的小伙子挠了挠后脑勺“鲁老师,我们都是推着桌子在外面走过的,那天我记得没什么太阳,可也不是晚上,要是桌子上真写了什么,我们没道理三个一个都没发现啊。”
他直奔升级款花束的包装纸,翻了几张后,轻而易举地在底部发现了异常。
单飞白竖起一根手指,笑嘻嘻的“这就用了一点高科技作弊啦。我在1到3号置物台凹槽附近的绒布上都盖了一片变色龙纸,在纸上用热敏墨印了字就是特邀嘉宾的名字,出来的字迹是褐色的。”
林檎将那薄薄的一张纸举到鼻端,轻嗅了一下“变色龙纸涂了热敏墨水。”
贝尔抢着说“在证物室。我们把花都拆开了,确定其他的花里都没有炸药”
哈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