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卉大口喘息着,脖子火辣辣的疼,她惊恐地抬手去摸,没摸到血,才后知后觉发现,秦越那一刀是擦着她的脖子过去的,扎中她的头发,深深插进墙里。
就差一点。
差一点就会扎中她的喉咙
“秦越,你疯了”
徐苏瑜疾步过来“秦越”
“咳。”秦越收回手,瞳孔里黑得不见一丝光亮,“喻卉,记着,咳她会帮你这种人是因为她骨子里善良,我不是,咳再有下次,这把刀会不偏不倚,从正中央插进你的喉咙。”
话落,秦越肩膀微弓,咳嗽着离开。
徐苏瑜眉心紧蹙,再三确认喻卉没有事后,压着声说“喻小姐,以你现在的处境,竟然还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喻卉歇斯底里地哭喊“是她先动手的”
徐苏瑜说“下次她还会先动手。”
“喻小姐,你应该是个惜命的人,好好想想是命重要,还是心理那点痛快重要。”徐苏瑜压抑着怒气说。
她和秦越的接触虽然不多,但只从她是个懂爱的人这点就能确定,她不会无缘无故和喻卉动手,她比谁都清楚,真伤到自己了,惹
上麻烦了,伤心难过的会是沈见清,否则前面的事她为什么要那样大费周章
一刀下去不比什么干净利索。
她是想报复,但不想为此付出无谓的代价,所以今天一定是喻卉先挑衅的她。
徐苏瑜冷声“喻小姐,秦越不是只会等着被现实摆弄的人,沈见清也不是真的软弱,请你好自为之。”
”
徐苏瑜不知道前因后果,没办法接秦越的话,她只能模棱两可地说“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她以后不会孤单。”
“咳。”秦越点了点头,“之前和您说我故意生病吓到她了,这段时间我虽然嘴上不提,但心里其实挺内疚的,所以一直做噩梦,以后不会了。”
秦越又笑了一声,低声说“因为我已经在刚刚好的时间把自己赔给了她。”
徐苏瑜“秦越”
秦越咳嗽着打断“徐医生,您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等她来接。”
徐苏瑜欲言又止“你没事吧”
秦越说“没事。经过今天,喻卉以后肯定不敢再对我们做什么,这是个好消息,等她把实验做完了,我就告诉她。”
“徐医生,您回去吧。”
“嗯。”
徐苏瑜犹豫着离开。
秦越忽又开口“徐医生。”
徐苏瑜回头。
秦越说“你知道她父母吗他们有多忙”
徐苏瑜说“不知道。”
秦越“嗯”了一声“那就以后再说吧,我好像也是从今天才开始真的了解沈老师。”
徐苏瑜“”
秦越目送徐苏瑜离开。
街灯沉寂无声。
“咳。”
秦越扶着法桐粗壮的树干在街边蹲下,一颗接着一颗吃糖,吃到牙根丝丝发疼。
以后,她什么都不欠沈见清了。
她拿死亡恐吓过沈见清一次,也在不知不
觉中用自己赔偿了她经历的另一场死亡,她们之间连命运的生长和消亡都是对等的,还有什么理由总去做哪些没有意义的梦,纠缠那些已经被原谅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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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
秦越抓着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