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对香味也异常敏感,记忆更是超群。”
凌芝颜震惊。
林随安笑不出来,她抽出凌芝颜手里的纸片闻了闻,好家伙,完全闻不出有什么特别。转念又想起方刻这香味是如何提炼出的,顿时头皮发麻,忙将纸片扔了出去。
花一棠摇扇看着绿裙妓人,“我记得你是芳十家的,叫”
绿裙妓人施了礼,“奴家花名沁芳。”
方刻“这画春膏是何人售卖,有何功效”
樊八娘“当年画春膏风靡东都,莫说红俏坊,就连那些高门贵女们都甚是喜欢,南市、西市、北市各大香粉、香膏铺子皆有售卖。”
沁芳“功效自是说的神乎其神,有说能永葆青春的,还有说能返老还童,可依我看,不就是香膏嘛,也就颜色鲜艳些,味道香甜些,效果持久些,其余的,都是哄人的噱头。好笑的是,居然还真有人信。”
方刻“你们可知这画春膏的原料来自何处”
樊八娘想了想,“传闻是来自波斯的一种香料,可没多久这种香料被禁了,很快画春膏也被禁了,我听有人说,用多了会中毒,有性命之忧。谁还敢用啊。”
林随安注意到,樊八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沁芳的脸色微微变了。
“沁芳娘子,你可是想到了什么”林随安问。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沁芳娘子道,“子木家的花魁最喜欢用画春膏,甚至还去学了香膏的制作方法,自制了许多保养皮肤的香膏,连睡觉都涂满全身,听说后来莫名其妙就死了。”
“子木家”靳若皱眉,“红俏坊没有叫子木家的妓馆啊。”
“子木家五年前就散了,花魁寻了个良人,赎了身,脱了贱籍,成亲过好日子去了,红俏坊的姐妹都挺为她高兴的,未曾想唉,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情深不寿啊。”
“子木家”林随安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那个花魁叫什么名字”
樊八娘“我记得应该和她妓馆的名字有关”
沁芳“柔儿还是柔水”
凌芝颜眸光一闪,“柔千儿”
樊八娘和沁芳异口同声,“对,就是这个名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