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神色阴鸷,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你们立刻给我滚回去找,就算死了也要把佐格的尸体给我带回来,带不回来你们就全部滚去黑石监狱做
苦力,听明白了吗”
副官欲哭无泪“听听明白了”
在门口偷看的士兵见状连忙一窝蜂散了个干净,佐格少将可是首领的亲堂弟,现在死在了兽潮里,用头发丝想都知道首领肯定万分暴怒,这个时候还是别往上凑了。
就连那名报信的副官也连滚带爬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顺便关上大门,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办公室的地面一片狼藉,全是花瓶碎片,法厄斯却不见刚才的暴怒,反而平静得不像话,他甚至有闲暇靠在桌边点了根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思考事情。
直到旁边的资料室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名身穿黑色军装的虫,法厄斯这才抬头看了一眼。他狭长的眼眸在烟雾中微微眯起,不动声色打量着对方修长漂亮的身形,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许岑风却皱起眉头,显得有些意外“佐格死了吗”
他记得法厄斯不是暗中派了队伍保护佐格吗,怎么对方还是出事了这条消息如果传到韦瑟上将耳朵里,只怕大事不好。
“你那么关心他做什么,”法厄斯隐有不满,但还是吐出了三个字,“死不了。”
许岑风稍一思索就想明白了关窍“你刚才在演戏”
法厄斯唇间溢出一缕烟雾,懒洋洋问道“怎么,不像”
许岑风抬手挥散烟雾“万一消息传到韦瑟上将耳朵里,你打算怎么办他那么疼佐格,过几天肯定会找过来的。”
法厄斯却道“我就是要他找过来。”
不找过来,怎么骗过耶尼亚
许岑风虽然不知道法厄斯在盘算什么,但对方在军事方面从来不缺手段和心计,上辈子险胜也是胜,这辈子做足了准备,没道理会输“你别和他吵起来。”
法厄斯倒是很听他的话“我知道。”
许岑风不由得笑了笑,他双手撑在法厄斯身侧“这次怎么不和我争了”
法厄斯心想自己又不是神经病,许岑风说的有道理,自己和他争什么,没好气反问道“听伴侣的话,不行吗”
伴侣。
这两个字从法厄斯嘴里吐出来,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许岑风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声音很温柔“行。”
法厄斯微微仰头“怎么不亲嘴”
许岑风“有烟味。”
法厄斯心想许岑风装什么小白兔,又不是没抽过,他骨节分明的手直接扣住对方后脑,用力亲了过去,声音低沉霸道“有烟味也得亲。”
北部秩序太过混乱,法厄斯不放心把许岑风一个人丢在家里,干脆把他打扮成随身秘书官一起带到了军部上班。这只雄虫看着清清瘦瘦,身材其实很好,穿上军装禁欲又清冷,有一种别样的反差感。
法厄斯特别想在这里把许岑风扒光,他圈住对方的脖颈,喉结顿了顿,哑声问道“许岑风,我们还没试过在办公室里标记吧”
许岑风一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拒绝了“别想。”
家里和办公场所还是有区别的,前者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后者有被发现的危险,不合适。
法厄斯就知道许岑风不会同意,只能在心里暗自可惜。他搂着许岑风用力深吻,然后逐渐下移,低头用牙咬开了对方的军服扣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许岑风莫名觉得法厄斯像小狗,但还是任由对方亲亲摸摸。他目光不经意一瞥,忽然发现办公桌角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