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许岑风罕见愣了一瞬,没想到法厄斯会提出这个要求“结为伴侣”
法厄斯挑眉“对,结为伴侣。”
这样那些该死的、不长眼的雌虫就不会一个劲往许岑风身边凑了,而他也能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护住对方
兼独占。
许岑风好像没办法反驳这句话。
法厄斯也不会给他机会反驳。
晚上的时候,许岑风总觉得法厄斯好像特别兴奋,甚至主动提出在上面,要知道自从上次试过一次后,对方就再也没用过这个姿势,嫌累。
雄虫的信息素在房间内悄然弥漫,到了一定浓度后,甚至有些粘稠。
法厄斯就在这种环境下艰难保持着清醒,他一面低头啄吻着许岑风的唇,一面说着些零零碎碎的胡话,精壮的双臂上纹着某种凶狠的野兽图腾,在夜色中显得异常逼真,仿佛随时会扑出来择人而噬。
法厄斯古铜色的胸膛上全是汗珠,他垂眸看向许岑风,一缕红发悄然滑落,在许岑风耳畔气喘吁吁警告道“许岑风,当了我的伴侣之后,你就永远不能再碰其他雌虫了。”
这是霍斯堡的规矩,首领可以独占一只雄虫作为伴侣。
许岑风知道法厄斯想趁机偷懒,干脆翻身将对方压在了身下。他伸手捋了捋雌虫汗湿的红发,觉得这句话对自己不构成什么威胁“就算不当你的伴侣,我也没碰过别的雌虫。”
法厄斯一想也是,他抬眼看向身上的雄虫,微凸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因为长久压抑有些沙哑“许岑风,我也不会碰别的雄虫。”
许岑风知道,这句话上辈子已经验证过了,但他还是垂眸亲吻了一下法厄斯红肿的唇瓣,低声道“敢碰一个试试。”
连威胁都是这么温温柔柔的。
法厄斯却偏偏觉得对方戳进了自己心里,他闷哼一声,紧紧抱住许岑风,大脑一片空白“好,你不找别的虫,我也不找别的虫。”
他们厮磨到了骨子里,心中占有欲膨胀,甚至生出了一些可怕的念头。法厄斯埋首在许岑风颈间,颇为兴奋的道“许岑风,以后我们一起死吧。”
他很认真“你死了我就陪你死,我死了你也陪我死。”
许岑风心想上辈子不是陪过一次了吗,怎么这辈子还要陪呢但他却拥紧了法厄斯,在对方耳畔低声道“好,我们一起死。”
死了埋在一起,尸体被风雨腐蚀,血融在一起,骨头混在一起,谁也分不开。
他们好像从来没抱得这么紧,勒得连气都喘不过来。许岑风知道法厄斯为什么要把仪式定在明年开春,对方想等即将到来的那场兵变平息之后,再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到那个时候,一切都会好的。
耶尼亚的动手速度比想象中要快,没过几天,当初负责和佐格一起去多塔尔密林清剿兽潮的残部就回城了。为首的副官连伤都顾不上处理,火急火燎冲到了军部向法厄斯禀告消息。
“首领属下该死,没能保护好佐格少将,我们回城途中遇到黑翼鸟袭击,佐格少将不慎受伤掉下断崖,连连尸体都没找到”
那名受伤的副将冲进办公室时太急,连门都没来得及关,于是走廊巡逻的士兵几乎都听见了大首领摔东西的动静,有虫大着胆子往门缝看去,却见法厄斯神情暴怒地将副官一脚踹到了地上“一群废物主将下落不明,谁给你们的胆子自己回来”
副官被踹歪了身形,又连忙爬起来单膝跪地请罪,声音惊慌颤抖“属下该死,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