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宴衣冠整齐地坐在办公椅上,永远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禁欲感,他隔着衣衫缓缓摩挲雌虫柔韧的腰身,腹部肌肉线条分明,声音低沉,缓缓问道“怎么不穿衣服”
伽因后腰无意识绷紧了一瞬,他无措垂眸,低声解释道“我穿了”
但为了方便雄虫享用,就没有穿太多。
韩宴心想伽因总是这么知情识趣,他捏住雌虫尖尖的下巴,有些爱不释手,最后将对方抵在桌边熟练吻了上去,冰凉的桌角与皮肤相触,冷得发颤,带来一阵莫名的刺激。
韩宴总觉得自己又要报废一条裤子,果然不到几分钟,膝盖处就湿了一大片,他抽出纸巾随手擦了擦,然后将纸团扔在地上,不期然对上了伽因呆愣的视线。
韩宴平静道“衣服归你洗。”
谁弄脏的谁来洗,很公平。
伽因回过神来,忍着羞耻低声道“抱歉,我明天就给您买一条新的。”
韩宴总觉得这只雌虫有些傻,自己说什么就信什么。他让伽因扶住书桌,从身后将对方拥入怀中,面前是还没来得及关机的光脑,上面显示韩宴刚刚在星网上下单定做了一样东西。
韩宴漫不经心舔吻着伽因的耳畔“知不知道我买了什么”
伽因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视线一片模糊,闻言努力想看清屏幕上的东西,却怎么也看不清,最后忍着哭腔摇头“不不知道”
韩宴将伽因往前推了几分,让他更贴近光脑屏幕,复又问道“看清楚了吗”
伽因这次看清楚了,韩宴在网上定做了一套尖尖的银针,一共有三个不同的尺寸。他不明白雄虫为什么会定做这种看起来像刑具的东西,见状身形僵硬了一瞬,下意识回头看向对方,声音陡然变得艰涩起来“您为什么要买针”
萨利兰法的雄虫为了压制雌虫,大多都有些特殊的怪癖,但韩宴从来没表露过这方面的端倪。
韩宴听不出情绪的问道“你害怕”
伽因抿唇,不知该如何回答,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褪了个干净。
韩宴见状轻笑一声,将伽因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他抵着雌虫的额头,用指腹在对方脸上温柔抚摸,说话时近到呼吸可闻“信不信我”
韩宴很多时候并不喜欢开口解释,所以他只问这一句话。
伽因闭眼点头,最后声音沙哑地吐出了一个字“信”
韩宴心想信就行了,他将雌虫拢入怀中,抱得密不透风,温热的唇紧贴着对方冰凉的耳垂,声音几近模糊“不是用来罚你的。”
他知道伽因在害怕什么,对方并不惧怕疼痛,惧怕的只是那种刑罚之下所带来的屈辱感。
伽因被韩宴亲软了身躯,闻言恍惚睁眼,却对上了一双灰蓝色的眼眸,那么安静,那么沉稳,就像世上最罕见的蓝宝石。
伽因声音破碎地问道“您不会罚我吗”
韩宴嗯了一声“不罚。”
话音刚落,身下的那只雌虫忽然主动伸手圈住了他的脖颈,就像小动物缩进了安全的巢穴,信赖而又依恋,触感柔软万分。
韩宴的动作微不可察停顿了一瞬。
他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忽然有些涨涨的,像是被注入了什么东西,满得快要溢出来,这种感觉陌生而又令人惶恐。
韩宴悄无声息攥紧指尖,皱眉闭了闭眼,过了许久才终于平复下那种异样的感觉。
“”
最近天气已经逐渐转凉,如果在地球上大概已经是初冬时节,要不了多久就会下雪。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