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捡去了,也无非落得个厕纸的下场。
楚琳琅确定了那司徒晟并没有提什么假账的事情,顿时放宽了心。看来那个司徒晟跟自己没话找话,应该就是好色男人的无聊讨嫌罢了。
看周随安不解的样子,楚琳琅一边重新拿起针线活,一边不紧不慢补充道“公公生前的至交家眷前来拜访,说是姓尹”
当他咣当一声踹开房门时,楚琳琅正缝着衣领子的花样,一不小心,针尖正扎在手指上,一颗红殷殷的米粒立刻冒了出来。
甚至连周随安都被婆婆通了气,独独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浑然不知。
冬雪听得直翻白眼,周家现在是不缺钱银,那也是大娘子一力操持起来的啊不然依着那周家母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德行,只怕做了官也得喝西北风
楚琳琅抿了抿嘴起身服侍周随安脱了官服,换上便服后,立在窗前目送他出院给母亲请安去了。
如此一来,楚琳琅心中大定,倒是有闲心调侃相公“跪是要跪的,不过家里来了娇客,官人要是心疼我,好歹给我留个脸,过了这阵子再说。”
楚琳琅手脚利索地画着布样子,既是解释,又像是说服自己“人家没有提这话茬,我怎可短了待客之道我嫁到周家的确过了几年穷苦日子,可如今却是楚家姐妹里嫁得最好的。人得知足感恩,随安爱重我,这么多年不曾招妾侍入门。我也不能疑神疑鬼的,在人前下母亲的面子。”
这等如玉郎君,曾让楚琳琅无比自傲,觉得自己就算满身市侩,费心讨要生计,总算没有白费,养出个才学八斗的丈夫来。
夏荷和冬雪谁也不说话了。她们当然记得姑娘在楚家时的凄苦无助。只因为姑娘是庶出,又是女儿家,就算比家里那几个兄弟都争气,最后也逃脱不掉被父亲轻巧送人的下场。
可是楚琳琅的一句话,却止了冬雪接下来的牢骚“不知你俩还记不记得,可我却记得自己当初差点被人捆了塞入轿子的绝望不管怎样,我是感念着官人的。”
若是平日,周随安必定急急过去看,跟娘子赔不是。可今天,他只想先宣泄自己受了半日的惊吓。
楚琳琅紧盯着他的眼,走到他跟前,目光炯炯“真有别的事儿官人说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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