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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她收到了周添柏的信,他说他学会了做酸笋焖鸭,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做给她吃。
过了大半生,她还记得当时收到那封信时的心情,那是最初青涩的悸动。
她给他回了信,他做完菜,用饭盒装着,用外套捂着饭盒,来到约定的地方,他们像两个傻子,大冬天在户外分吃了一份谈不上多好吃的酸笋焖鸭。
滔滔做的这道菜,把谈陶宁带到了多年以前,好像她一抬头,青年周添柏就坐在她对面,斯文又紧张地冲她笑,酒窝深深。
谈陶宁就着白米饭,吃了一口又一口,直到米饭见了底,她才放下筷子。
一碗银耳雪梨放到她面前,滔滔说“这道菜味道重,喝点糖水润润喉吧。”
“谢谢。”谈陶宁喝完这一碗糖水,从回忆中抽身。她像是做了一个短暂又清醒的美梦,在这个梦里,褪色的记忆变得鲜明,她总算放下了执念。
周天睿再一次见识到了滔滔的能力,心里更服气了。
祖孙俩支付了一笔可观的加班费,在次日清晨离开了绿荫小筑。
滔滔看着谈陶宁的背影,对云无虑说“我忽然想起来,很多年前,我在一间餐馆打工,有个姓周的年轻人来请问我,酸笋焖鸭该怎么做。在那之前,他已经跑过了很多家餐馆,脑门上都是汗,像个呆子。”
云无虑能想象到那个画面,他轻笑了声“我们今晚也吃这道菜吧。”
滔滔说“可以。你想吃陶宁女士同款,还是滔滔的超级好吃版”
云无虑“滔滔做的超级好吃版。”,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