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叫詹瑎也不是是那个“瑎”字,好不好写,她会不会写他这样的男子该是有一副怎么的脸呢,生的俊不俊俏,有没有小时候见过的“木头哥哥”那样好看呢
“詹瑎”林烟毫无自觉的喃喃了句。
这人,往后就是她的夫君了。
詹瑎自药铺门前走开,回头几次望了回去,又是再回神去寻要找的铺子去了。
大掌摸进自家胸口的衣服里,长指摸索半晌,捡出一块小半手掌大的方玉。寻到当铺时,抬脚便跨了进去。
当铺的柜台口子设的比别处一向高些,防着来者闹事,亦是给来着当铺的典当之人留了颜面。
过了当铺的影壁,绕过之后,詹瑎将方玉攥在手间。
店堂横门一溜砖,来时他都瞧见了。
“失票无中保不能取赎,虫蛀鼠咬各听天命,古玩玉器周年为满,神枪戏衣一概不当”
刚跨步进去听见一旁坐着翘腿的小掌柜如是的朝来人说了一道,言说的几句之中皆是当铺的规矩。
至于他手中的方玉,是可典当的,不过若是过了一年,就不可再来赎回了。
这方玉,是他那娘亲自小系在他脖颈上的物件儿,戴了近二十年了是个值钱的。
小掌柜扶了扶额上的帽子,柜台中的老者起了身,声音老态嘶哑“客人可是要典当些什么”
詹瑎横了心,攥着的拳头伸进柜台口子那处,递了方玉木木然道“当它。”
若只单单是他的伤寒也就罢了。可如今不是他一人的事儿了,他许了小瞎子下半辈子的安乐,住店总要住得起罢
那第一次骑马之人,就算是男子也免不了大腿侧里磨得皮肉脱掉一层,何况是女子呢。
她得上药,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