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瞪了他一眼才继续处理伤口。
因为琴酒是僵硬地坐直的,伤口上的药粉顺着重力往下滑落,只有一小部分落在了伤口上,被创口组织黏住了。
拉菲有点尴尬地看着落在了床上还有琴酒腿上的药粉,伸手抹了抹试图消灭证据。
“别动。”琴酒嘶哑着声音抓住拉菲在他腿上摸来摸去的手。
“你躺下来这样坐着药都掉了。”拉菲原本一愣,立刻明白了什么,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嘛。
他反应很快地甩锅琴酒,按在了琴酒的肩膀上,把他按倒了。
琴酒乖乖躺下来了,这次拉菲可以正常地给他上药了。
虽然最后抹完了药裹绷带的时候要伸手环过琴酒的腰还是有点尴尬。
把一切都处理完,拉菲把剩下的绷带剪刀都收回药箱,把药箱也放回了床头柜上。
“要不要帮忙”拉菲吹了声口哨,直面着琴酒的“你是不是想死”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琴酒,发现自从回来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仔细看琴酒。
琴酒和过去相比变化了很多很多,当然他也变了很多。
当年拉菲还是成人的时候琴酒在他记忆里还是个脸上带着些许稚气,但行事狠辣,完全看不出来是新人的金毛小狼崽子。
现在回忆起来那个时候的琴酒还只是有点像假装自己很凶的金毛。
现在拉菲变成了孩子,虽然他已经长大到了几乎和原本没什么差别,甚至要更强壮的状态,但琴酒的变化也很大。
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银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长高了一些,变得更强壮了,五官比起之前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时候要更加深邃。
身材很棒。
拉菲看了看琴酒,他的肌肉线条清晰,上面还有些许因为忍耐拉菲刚才粗暴的上药造成的疼痛而产生的薄汗,看起来很诱人。
拉菲咂了咂嘴,第一次觉得老爹的提议不错。
他在琴酒戒备的目光中一手撑在琴酒的身侧,把上半身探了过去,另一只手挑起琴酒的一缕长发“今晚的月色真美。”
下一秒,拉菲迅速站起来,蹦下床,飞快的走出房间,“砰”的一下关上门,然后他立刻听见了房门被什么东西听起来像是枕头砸中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哈”拉菲开始狂笑。
皮这一下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