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刚刚出差回来,现在才早上八点多,他连夜坐飞机回来的,时差都没倒过来,就得给大爷做早饭。
真是
唉:
“吃你啊”拉菲在琴酒问完以后下一秒就立刻回复了。
得到了琴酒的死亡凝视以后,他悻悻地乖乖坐回沙发上。
琴酒往锅里倒上水,打开灶台开始烧水,然后从橱柜里拿出一些食材,他哐当哐当很快就把菜切好了。
半个小时以后,琴酒端出来两碗面。
“吃饭。”琴酒叫了一声,拉菲迅速从沙发上蹦起来,坐到了餐桌边上。
有饭吃了他也就没说什么话继续挑逗琴酒脆弱的神经。
两个成年好吧拉菲还未成年2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子吃起东西来总是很快的,琴酒的锅不怎么大,即使煮了满满一锅面,两个人一分也就吃了个半饱。
拉菲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琴酒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吃完了你去洗碗。”琴酒冷漠地看了拉菲一眼。
虽然他看起来很冷淡的样子,但琴酒家里有洗碗机,实际上拉菲什么活都不用干。
把碗丢进洗碗机里之后,等了一会儿让洗碗机运作完毕,拉菲把碗和锅都老老实实放回该放的地方以后,他走出厨房,发现琴酒已经不在客厅了。
听觉很敏锐的拉菲听出来了,卧室里隐隐有水声。
确实,琴酒大老远出差回来,如果不是拉菲在,他估计一回来就倒头就睡了。
心里稍微那么愧疚了一秒钟,拉菲决定以后对琴酒好一点。
他从另外一个房间摸出来一个医药箱,提着走进了琴酒的房间,把医药箱放在床头柜上以后,就躺在床上玩手机等琴酒出来。
也不是他一定要霸占琴酒的床,实在是琴酒太孤僻了,他租房子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己家还会有别人来住,本来是一个蛮大的三居室,一个房间被他改成了军火库,另一个房间常年锁门,整间屋子里就只有这一个床。
还好床够大,可以躺上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还有余,也还好他们两个都是那种虽然不缺少肌肉,但比较瘦削的人,就算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也勉强过得去其实挤还是有点的,但能睡得下,别问拉菲怎么知道能睡得下的。
琴酒穿着宽大的睡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了鸠占鹊巢的拉菲,他皱起眉“你怎么还没走”
“就算赶我走,也让我先给你包扎完伤口吧。”拉菲拿起了身边的医药箱,放在大腿上,打开医药箱拿出绷带和剪子,还有一些药。
“早就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了,什么任务居然还让你受伤了”拉菲举着绷带等琴酒屈服。
琴酒凝视了他几秒钟,然后走到床边,脱下了睡袍。
他的腹部上有个弹孔,虽然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但并没有怎么包扎过,刚刚琴酒还直接洗澡了,沾了水的创口露出一种泛白的粉红色。
“啧啧啧,对自己的身体重视一点啊。”拉菲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粉末状的药,直接倒在了琴酒的伤口上。
琴酒闷哼一声,但很要面子地立刻憋了回去。
他微微低头,看着正弯腰给自己处理腹部的伤口的拉菲的头顶的发旋,觉得拉菲肯定是故意的。
琴酒抬起手,准确的揪住了拉菲头顶的一小缕呆毛。
“撒手”拉菲低着头威胁,只不过因为他被琴酒压在了头顶没办法抬头,他的威胁听起来毫无杀伤力。
琴酒放了手,拉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