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来之前他已想好说辞“眼下各自拿了和离书,你已不是沈家妇,我亦不是沈辉,你我都是自由身。”他深深看着她素净的侧脸,巧舌如簧“况且我们之间还有一个共同的小宝贝,喊你做阿娘,喊我做阿爹,不如你我再结亲,我八抬大轿迎娶你,为你母子二人正名”
任他天花乱坠,秦嫀心中毫无波澜,但她有一个问题的确不解“既然你并不在乎与你的王妃和离,为何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选择和离”
那时候她虽然也不会选择和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结亲,但起码坦诚相待,一切皆有可能。
“”赵允承如何能懂白衣那个脑壳被疾风踢过的家伙是如何想的,简直不知所谓,他面露内疚和悔意“当年少不更事,一心只想着朝政”对了是臣子不允许他有子嗣
“后院那些女人都是臣子们送来的眼线,目的便是让我无子,可惜我也不待见她们,从来都没有进过后院,也不打算有子,但是后来遇见了你,我们有了小宝,为了保护你们不受有心人暗害”
听到这里,秦嫀猛然想起,自己和这郎君谈婚论嫁的时候,对方的确说过自己有仇家,会暗害她和孩子等等却原来真相是这样,她不禁唏嘘。
摄政王只是看起来风光,他的处境若有了子嗣,确实会成为满朝文武的焦点。
秦嫀做梦都不曾想到,与她谈婚论嫁那位郎君口中的仇家,其实就是眼前与她天花乱坠的这位。
真相总是扑朔迷离,不到最后一刻不会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