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般漠视人命一个个都被刑部官员草菅人命的谣言祸害得不轻。”
表哥带着我一起走上前去,让带刀的侍卫散了散,自己亲自跟阿忠谈判,“我们不过叫你留下再问几句话,怎的反应如此过激别冲动,先把匕首放下。”
“别想诓我,我都听见了。”阿忠恶狠狠道“丁管家想起来了,眼睛当真毒得很,明明那晚我父亲已经尽量不想引人注意,还是被他给看见,认了出来后来我父亲入府,费了好一番心思才让丁管家以为自己看走眼,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父亲都过世了,丁管家居然还记得这茬”
“这么说,”表哥拢了拢袖子道“你父亲就是这群死士的师父”
“不仅他是,我也是。”阿忠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后来几年我父亲身染沉疴,都是我代替他去做事。”
“死士应该不知道你替代了你父亲吧,”表哥推测道“他们没说过自己有两个师父。”
“他们当然不知道,这群死士是给司空家用的,我和父亲只负责培养,丞相和公子要用他们来做什么,我和父亲无权过问。”阿忠说“我们从不在死士面前暴露自己的真面目,一直带着面具,刻意伪装了自己的声音,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教导他们的是谁。”
这样就能解释得通,死士早在十七年前开始培养,阿忠今年却只有十九岁了。
培养死士的任务,他们也子承父业,继续维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