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归知道,尽管是乐见其成,但他却并不可能过问, 更不可能插手。
主母应该在后院拥有绝对的权威,甚至凌驾在男主人之上。相对的, 主母也应该绝对地掌控后院儿,不会让任何琐碎之事打扰的家主,这才是兴家旺族, 夫妻相处之道。
而张裕洲出于爱重之心, 在这上头又比一般人还要额外更谨慎一些连露面都不太敢了, 一事最怕二主,他是生怕自己一旦搅和进去, 会横生枝节给武善添了乱
所以堂堂世子爷,这几日每天都是夜深人静了, 赶在各处下钥之前急匆匆“溜”回来。
武善劝过他几回了让他不必如此她的布置都在暗处,没有什么明火执仗的场面, 因此也没必要躲避。
张裕洲却是执意如此这一日,终于说漏了嘴自己的小九九
这天与前几日并无不同,张世子又是披星戴月地回来了。
已经晚了,明日天不亮就要起来上朝,只能是有狗撵着一样赶着洗漱完,才终于得以歇下。
帐幔之中话私房,张世子得意忘形说漏了嘴, 低声调笑道“好像偷情一样”
武善耳根一红,但总体上反应并不十分激烈好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默了默,送算知道了他这两天自己在那儿跟有鬼一样笑些什么,原来是暗藏“龌龊”心思
但武善早已摸清了他,此时自己若是露出一点儿的羞态,保管他更来劲故而丝毫不下于他的跳脱,接招道“你还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你怎么不说你像个采花贼闯闺门呢”
唔不错不错,这个更好
张世子气血上涌,顺便下涌忍不住一个翻身,罩在了武善的正上方,勾唇一笑,声音低沉道“小娘子别叫别喊你与我春宵一度,保管从此以后日思夜想离不开。”
做戏要做全套,说话间还制住了武善的双手,不知从哪儿摸来一条帕子来就作势要绑。
武善也不慌张,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张裕洲正专心致志地打着结,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胸口,低头一看,是“小娘子”一只白生生的玉足
武善微微歪了歪头,道“世子,你确定要跟我玩儿这个”
蹬在胸口的小脚有力极了,重音落在了那个“我”字上张世子忽然意识到,这可是能拉得开三等弓的武善
为防闹出什么“流血”事件贻笑大方,张世子干脆利索的解了那手帕子,埋首于武善的颈窝,讨饶道“那还是扮偷情吧”
说完刚要继续闹妖儿,武善就推了推他的脑袋,正色道“先起来,我有话要说。”
等人暂时端正了态度,武善方道“明个儿你真的别躲了你下了朝就回来我有事呢。”
张裕洲忙应下,转念略微一想,又了然地道“看来明日就有个结果了我知道了,一定来给夫人捧场。”
武善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明日将要了结此事。
张世子察言观色,知道正事儿这就算说完了,又立刻换了一副神色,涎皮赖脸地俯下身道“好人儿,哪还有空说话呢我可是好容易等到了你那死鬼男人不在家摸了过来可想死我了,快让我亲香亲香”
武善面无表情地张手挡住了他的脸,慢慢悠悠道“今儿怕是不成了,我那死鬼男人吧刚说了明日要回来呢所以你还是快走吧,噢”
这俗话说得好,色胆大便可包天,最后的最后,溜门撬锁的老相好还是顶着被“死鬼”男人发现的风险,与心爱之人共赴云雨,痛快今朝。
他这人帐子里头什么荤话都往出说,武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