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其实张裕洲得了福儿送信匆匆赶来,到时光看到了钱氏指着武善的鼻子的情景就急忙冲了进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应是全然不知情,可他却竟好像听到了武善都说了什么一样,十分笃定地道“该说的,我夫人应该都和二老说清楚了。若还有什么不明、不白之处,那就回崇州,开宗祠请族老,咱们一次说个清楚族中所判你们若仍有不服,那就请去敲登闻鼓,受五十杖责告御状,咱们登金銮、面见圣上掰扯个干净明白吧”
一直以来,张裕洲都是顶好的性子,耐得住他们奇招百出的纠缠,且银钱器物之上一向不计较,也算是一步步把张玉霖与钱氏二人渐渐养大了心,想要的也越来越多。可之前不论怎么纠缠搅和、得寸进尺,他们却是从来也没有猜到张裕洲的底线似的,自然也从没有见过他这样强硬的样子,一时竟被震住了,不敢再造次,抬亲爹亲娘的身份出来压人。
何况,前也说过这两人能占着张裕洲的便宜,能一直赖在这儿,就是仗着一直没捅破那一层窗户纸,若要当面锣对面鼓地掰扯这事他们是一百个没理,也就是说张裕洲提的那些他们哪个也做不到,哪里还敢接话
更是被他一副要划清界限计算清楚的态度吓得也不必人送客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当机立断的夹着尾巴就开溜了。
只不过还是给自己留了余地的,临了临了,张玉霖还撂了句“唉,你这孩子,好心好意地来,闹得这样得了,看你今个儿情绪也不好,咱们也别一人一句地拱火,还是改日再聚吧。”
算是涎皮赖脸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才灰溜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