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的脑袋凑近蹭他手心,孟鹤堂侧过身撩他“来,宝宝,今晚,想怎么样都可以。”
小孩儿的吻急迫又热烈,铺天盖地的朝他盖过来,毫无章法的嘬他的唇,纠缠他的舌。
周九良像只小狗在他颈间啃吻,迫切地吮吸让孟鹤堂莫名有了种自己在给亲儿子喂奶的错觉,羞耻到爆表。
“诶你慢点儿,我老人家了,不许过分冲撞。”
周九良漫不经心的应他声显然是没有往心里去,给刺激得双目赤红的少年人哪还听得进什么老人家的规劝。
于是痛感从尾椎直窜神经,孟鹤堂听见自己这把老骨头“咔”的一声,腰椎间盘突出本来不严重现在估计是恶化了。
酒精起了麻醉的作用,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孟鹤堂做好了明天领完离婚证就去医院拍个x光片把什么乱七八糟的卧床休息,牵引,理疗,推拿,按摩安排上,什么西乐葆,氯诺昔康的止痛药嗑上,免得这来日方长,迟早得给这臭小孩儿折腾的半瘫咯。
次日周九良睡了个日上三竿才起,孟鹤堂估计是掐着他生物钟的点给他来得电话“喂宝宝,起了吗我去把事儿办了,你先自己回宿舍,晚上我去找你。”
孟鹤堂从民政局出来,与那女人分道扬镳,女人似是不舍还想挽留却意外看到他锁骨上斑驳的痕迹,终是心灰意冷。
他目送女人离开,转头拨通于谦的电话。“干爹,您有认识的律师么,能介绍介绍我认识”
“怎么小孟,这事儿已经够大了,别再闹大了。”
“干爹,我必须要讨个说法,而不是借刀杀人,辫儿会怪我的。”
“你下午来玫瑰园,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
“好。”
孟鹤堂转头又拨通张云雷的电话,三言两语结束对话。
即便心里对他有几分愧疚,听到杨九郎的名字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露出了烦闷的表情。
他妈的,小眼王八坏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