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看下去,松手直接从楼上跳了下去,在替身的帮助下减缓下坠的速度,轻飘飘地落在了地面。
这里没有监控设施,凌晨也没有人在外面,连楼前面的两盏路灯都是坏的,再加上我已经做过了伪装,没人会发现我的踪迹。
我在微冷的夜里慢慢走在空旷的街上,一边等待着商店开门,一边思考如何对待多娜提拉。刚才在卧室里看到的诊断证明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再加上我获知的多娜已死的未来我非但没有知情人快要死掉、自己的过去被永远埋葬的安心感,反而更加烦躁了。
等我走回酒店,也差不多早上了,我在附近买了点甜品和咖啡充当早餐,之后在房间里补了一会儿觉。等我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我出了房间透透气,在附近的咖啡馆找了一个角落的座位处理了最近几天的组织文件,发现部下又给我发来了对于迪亚哥布兰度的持续追踪记录。
很不一般。
我的部下定位了他的手机和电脑,但是信号总有中断的时候,最离谱的是有一次信号出现的地方距离上一次足足隔了大半个地球,但是时间只过去了不到半个小时,我简直要怀疑他是个空间系替身使者了。
除此之外,他本人似乎也有不同寻常的地方,我从部下拍到的照片里发现了某些非人的特质,比如类似爬行类冷血动物的牙齿和口部,用化妆来解释显然是行不通的。这会和他的替身能力有关吗
我继续翻看部下发来的情报,但是一阵熟悉的心悸感紧紧攫住了我的心脏。血缘的感应指引着方向,迫使我抬头,我看到了正跟随着一群孩子走进咖啡馆的女孩。
她穿着时下流行款式的连衣裙,额前的刘海烫成一个大卷,正好奇地张望着店内的设施,然后忽然转过头撞上了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