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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七章彭城樊阿(2/3)
当穆笙望着窗外的梨花出神的时候,被门外传来的小荷通报的声音给打断,“小姐,大夫来了。”小荷说完又补充了一句,“是城中正行医的神医华佗的徒弟,彭城樊阿。”

    小荷掀起帘幕走进来,帘幕外,隐隐约约能看到两个身影,其中一个身形纤细,紧随着小荷走了进来。

    “这是医女,樊先生的徒弟。”小荷说。

    穆笙趴着,轻轻“嗯”了一声,说:“劳烦医女了。”伤在屁股上,樊阿自然不方便进来,所以带来了医女。

    医女朝穆笙欠身一礼,将手上提着的药箱放在地上,走上前轻轻掀起穆笙屁股后的衣服查看伤口。

    “阿英,你去将公台先生请过来,就说我要感谢先生今日相救一事,别的自不必多言。”穆笙为了方便医女检查,稍微吃力地挪了挪屁股,同时对阿英吩咐说。

    阿英“诺”了一声之后便轻轻退下去了,出了帘幕对樊阿又是微微欠身行了一礼,接着便提裙迈着碎步匆匆离去了。

    透过微微掀起的帘幕,穆笙看到一个青衫男子立在帘外,沉沉不做声响。心想那人便是神医华佗的徒弟,彭城樊阿,听说擅长针灸。那彭城离徐州很近,此时樊阿在城内行医,被如此快地请来也算正常。想他师傅华佗的麻沸散,五禽戏等直到后世都影响甚大,只可惜,一代神医华佗后来被曹操给杀死了。此人既然是华佗的徒弟,想来医术是不错的。

    医女坐在榻边,轻轻撩开她的屁股上的衣布,露出那一片血红色的皮肉,目光淡定地检查着,又伸出手在尾骨那里轻轻按了按,接着又在伤口一处按压,穆笙咬舌“嘶”了一声。

    “痛乎”医女问。

    “撕裂之痛。”穆笙说完这四个字之后,又补充了两个字,“难忍。”确实,她痛了好久,多想这痛能变得麻木,可是屁股上的痛感一阵一阵传来,容不得她麻木自己。

    医女点点头,将衣布重新为穆笙盖上之后,片刻起身走了出去,小荷也随医女走了出去了解情况,只听得帘幕之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对话声。

    “腚处皮肉尽皆绽开,撕裂之痛,如今血流已止,伤口严重,所幸尾骨未断,如今药箱中似乎没有那对症的伤药师傅,依您之见”医女将方才的检查结果说与樊阿。

    樊阿听了轻轻蹙眉,他本来是给一户百姓人家正在看病,中途没有看完病人,便突然被带到这里给这个吕布的女儿瞧病。医者父母心,吕布之女是人,那些平民百姓也是人,遂樊阿对于被强行带到这里十分不满。而方才医女瞧下来也不过是皮肉之伤罢了,可难就难在今日匆匆赶来,他恰巧没有带那对症的伤药,再回彭城去取必然耽误时间。

    医女看着樊阿蹙眉,张口说“吕小姐言其疼痛难忍,若是师傅能施以针灸疼痛许能缓解一日”

    “不可,伤在腚处,吾乃男子,吕小姐乃女子,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此境乎”樊阿听了眉头深皱,一口否决。

    小荷听了二人对话,心里拿不定主意,针灸能为小姐缓解一日的疼痛,可偏偏这樊阿大夫又是个男子,于是小荷走进去将二人对话说与穆笙听。

    其实穆笙在里头听,也差不多了解了个大概,小荷再一说,她便全然明白了。

    而此时外头医女正说“吕小姐是吕布之女,师傅若是今日不能为其疗伤一二,徒儿恐怕”

    樊阿轻轻“哼”了一声,音色冷冷,“汝进去同她说,这伤,樊阿治不了。”他平生最厌为权贵看病,偏偏如今碰到的这位恰巧是刚刚不义袭取了徐州的吕布的女儿。

    于是医女复又无奈地走了进来,刚掀开帘子便听到穆笙说“樊先生请进,针灸止痛,可。”

    穆笙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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