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出自善意,而是来自那个人的授意。
我的未婚夫消失的那两年间,他的家人、同僚、政敌,我见过的和没见过的人,仿佛同一时间冒了出来。
他们难以置信,他们满腔狐疑,但唯一坚信的,便是我我一定是唯一知道他去向的人,他不可能真的离开了京城,就这么一走了之。
“阿朝”
缘一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窗外阳光正好,过不了多久积雪消融,大地会再次冒出嫩绿的春意,枝头又会绽出明丽的色彩。
生命轮回往复,四季的时间不曾停歇流转。
“没什么。”
我放下那张迟到了六百年的信。
“只是一些陈年旧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