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着脸道“我真没干什么。”
“那些话,怎么传出来的。”谢莹踢开地上的碎瓷片,将锤子往桌上一放,径直坐到椅子上“你真打了蔺大人”
“怎么都这么说”江崇义不满地开口“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吗”谢莹反问。
早在先帝还是太子之时,年轻气盛的武安侯就与刚入朝堂的蔺清安互相不怎么待见。
约莫是八字不合,满朝文武人多的是,江崇义偏偏就嫌蔺清安一个文人酸腐,蔺清安也不服输,就骂江崇义匹夫粗鲁。
这么多年来,是今日你戳我的肺管子,明日我捅你的心窝子,谁也不让谁,指着鼻子对骂是常有的事。
两年前,有人因看不惯他们两,惨和着骂了几句上梁不正下梁歪,隔天武安侯就提着刀把人家大门给劈了。
这事闹到皇上跟前,武安侯也死犟着不肯认错,念着昔年江家的功劳,皇上最终也只能罚了江崇义半年俸禄,让他闭门思过一个月。
虽然半个月后,那人被查出与凉国细作有联系,判了斩立决,但武安侯暴脾气加护短的名声,还是洗不掉了。
江崇义顿住片刻,想了想,还是承认了“好吧,我就是那样的。但这次我真的没和蔺清安打架”
“真的”
“真的。”江崇义点头,“要打我早打了,还等到现在。”
谢莹有时候也不懂,他两人到底好还是不好,“派人去查消息来源没有要是婚事出了差错,我和你没完。”
江崇义目光一闪,看一眼不做声的江绥,坐直了身体“都查着呢。”
这一次整个事情进展得很顺利,当日下午便查出了线索,谁也没有料到,转来转去,最后又回到了陈永春身上,顺藤摸瓜,甚至还将他最后的倚仗,娴贵妃也一并牵扯了进去。
蔺清安和江崇义将收集到的证据秘密呈交给皇上,想来不出两日就会有判决。
只是被他们派出去的人在查证过程中,都惊觉到,除了他们自己还有人在暗中调查此事。
对方行踪诡异,滑得像条泥鳅,根本摸不透是何来路,但从做风上来看,加上自己,统共是三方人马。
在得到结果后,又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