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挺好。”
听到这句话,蔺溪有些意外的抬头,江绥此举,不像是解决旧怨,反而像是在替她出头
她塞了一瓣橘子在嘴里,坐在椅子上往那边看去,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江绥的后背,线条流畅,腰很细
“我觉得你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好。”江绥抬了抬眼,终于松开了掐着他脖子的手。
陈健重重摔在地上,呼吸滞塞,胸腹巨疼,一边咳一边干呕。
有一瞬间,江绥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陈健下意识想离开这里,刚一动,腰间又被踢了一脚,他想骂娘,但一接触到江绥阴恻恻的眼神,又闭上了嘴。
江绥本就没打算这么放过陈健,趁他在地上蠕动的空档,抬手向后招了招。
蔺溪咽下橘子,冲如意抬了抬下巴。
如意有点懵,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蔺溪叹气,单手将桌上最大的那个盘子拿起来掂了掂,不太满意。
她又踱步至桌子旁,那里有一盏半人高的立灯,细细的灯身,上头罩了个莲花形状的灯罩。
吹灭灯盏,将灯罩连着蜡烛取下,蔺溪往灯身榫卯连接处一抽,握着根棍子就往前头去了。
橘子的香味盖过雅间内燃的熏香,江绥余光只看到一片红色的衣角,紧接着,他手中就被放了根木棍。
“我今天就是弄死你,你爹也不敢拿我怎样”
陈健动作一顿,也顾不上疼了,而后面三个尽量减低自己存在感的跟班,互相对视好几个眼神,都从彼此脸上看出了犹豫和对策,然后他们点头。
跑
一棍子,三人倒地。
其中一个是如意踹的,还有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摔的。
楼下鼓点子敲得很有节奏,剧目精彩,没有人注意到楼上发生的惨烈。偶有的一声惨叫,也被咿呀拔高的唱腔掩盖住。
蔺溪在一旁吃完一整个橘子,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她拍了拍手,拿了张锦帕出来,沿着手指将指缝都擦拭干净,又摊开掌心看了看,检查无误后,才用帕子裹好指尖,捏着兰花指拽了拽江绥的衣角。
“再打下去,人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