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连力道都没有一丝变化。
“你今日找我,是打算做什么呢”
“做做”
“不知道”蔺溪单手向他招了招,“你过来我告诉你啊。”
三个跟班就这么看着色欲熏心的陈健,一脸贱样地走像蔺溪。然后蔺溪低声说了句什么,陈健点了点头。
诡异,情况说不出的诡异。
然后他们就听到敲击椅背的声音顿住,蔺溪往后退了几步,腿弯撞上矮桌,桌脚在地板上摩擦出“嘎吱”一声刺耳的惨叫。
“还真是看不出来”陈健呵笑一声,歪着脑袋左右撇了撇脖子“我今天就是玩死你,你爹也不敢拿我怎样。”
跟班听他这话,脑子顿时有些发懵,怎么老大说的话,他们不太听得懂而且,老大好像忽然变成了一个智障。
皇上下了圣旨赐婚,他脸再大能大得过天去要是今日蔺溪出了点什么事
跟班对视一眼,默默往后退了几步。
蔺溪看着惯性装逼的陈健,有种立马将他弄死在现场的冲动,但她还是做作地开始发抖,颤着声音问“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呢”
陈健又往前一步,回廊转角的阴影处,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喂,贱货。”
陈健脸色迅速气得紫红,蔺溪侧首往前一瞧。
却是江绥倚在回廊扶手处,伸出一只手,对着陈健挑衅地勾了勾。
“又见面了,小贱货,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