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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所谓禽兽(3/4)
朱子翾所提母亲之事总有些介怀,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丢人的事”

    此时唐缈道“子翾,禽也,子獬,兽也;无忌,咱们又何必同禽兽一般见识”

    白无忌一听,脸上重现欢颜,道“没错,小爷我才懒得搭理他们呢。”

    次日,早课伊始,白无欲正在漱玉阁为众弟子点卯。

    “表兄,为何其他弟子练武的时候使的是真剑,派给我的却是一柄木剑好不公平”

    白无忌嘟囔道,他虽年幼,也学了三年剑法,本来是由其父赵戬亲自指点的,后因赵戬忙于门中事务,便改由表兄白无欲教授。

    白无欲微微一笑,知道若是称其年幼,白无忌定然不服,于是便说“心中有剑,木剑亦是真剑。”

    白无忌“我又不傻,木剑怎么会是真剑表兄你休要以此搪塞我。”

    表兄弟二人正在说话,忽见不远处一胖一瘦相携而来,胖的那个正是昨日见过的朱氏兄弟中的大哥朱子獬,他身后还领着一个清瘦的老者,须眉皆白,青衫上同样绣着妙翅鸟,神情傲然,应是玄霄阁中的长辈。二人行色匆匆,面色不善,前来兴师问罪似的。

    白无欲正要冲着老者行礼,那朱子獬忽然冲着白无欲戟指,高声嚷道姓白的,你这厮好不要脸,背地里出手暗算,算什么名门之士

    白无欲没由来地遭人攻讦,不明就里“你说什么”

    朱子獬冷笑“怎么,敢做不敢当吗”

    那清瘦老者咳了一声,朱子獬这才敛声,朝着白无欲怒目而视。

    清瘦老者乃是玄霄阁内掌管外事的卫长老,德高望重,他自持身份,对着白无欲也毫不客气“白无欲,你昨晚身在何处,又做了什么”

    白无欲一拱手道“晚辈在自己房中练功,卫长老这般询问,所为何事”

    朱子獬抢着道“胡说,若你乖乖在房中练功,为何我二弟没由来地灵脉受损,全身瘫痪昨日我俩与你发生口角,分明是你狭私报复,夜半暗算了二弟。”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白无欲面色一沉道“令弟并非白某所伤,此事定有什么别的原委。”

    朱子獬道”白无欲,你一人口说无凭,敢不敢随我去演武堂,在门主面前与我兄长当面对峙”

    白无欲还没作答,孙鹭清忙道”大师兄何罪之有你们有什么凭据”

    朱子獬哼了一声“还需什么凭据不是他又有谁”

    孙鹭清道“无凭无据的,凭什么和你们去演武堂”

    朱子獬道“他不去便是心虚我二弟没由来地在这里受了伤,整个天一门都难辞其咎你们是想与玄霄阁为敌吗”

    朱子獬口气嚣张,一旁的白无忌早就听不惯了,冲出来嚷道“活该,说不定是你们先恶语伤人得罪了旁人,偏要赖在表兄身上”

    朱子獬不耐烦地斥道“小娃娃懂什么”

    白无忌最恼别人说他“小”,此时忽然记起昨日唐缈说过的俏皮话,指着朱子獬哈哈大笑起来。

    朱子獬不解,问道“你笑什么”

    白无忌道“我想起你们兄弟二人的名字,就觉得好笑呀”

    朱子獬问“有甚好笑”

    白无忌笑说“子翾,禽也,子獬,兽也,兄弟二人,一禽一兽,难道不好笑吗”

    此话一出,众人哄堂大笑,朱子獬脸上无光,偏偏又不知如何反驳,便忿忿地瞪了一眼白无忌。

    卫长老听罢白眉一蹙,睨了白无忌一眼,道“小娃娃,玉清散人是你什么人”

    白无忌一听,不假思索道“那是我娘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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