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兮一手捧住他的脸,边回吻他边循着他眉眼,细细地摩挲。正被他吻得神魂颠倒,意识迷乱之际,她感受到一股绵软的热意也自然而然流窜入她腿缝间。
就好像,时隔多年,他这么自然而然地,闯入她的生活。差点再一次霸占了她的内心。
如果不是多年后再遇见,也许,他们都会过的很好,不必背负着谁的遗憾生活。
人是要向前看的。她深知这个道理。他也不是不懂。
他们都懂。
怀兮抚着他眉眼,好像要把他此刻亲吻和取悦的触感,全都印入自己的心里,在他手指勾弄下不由地颤了颤嗓音“如果要说爱你,我只爱现在的你。”
“是么。”程宴北抵住她唇角,轻轻地笑,有些酸涩,“怀兮,你真伤人。”
怀兮也不客气地回敬,“彼此彼此。”
那他们就彼此彼此,从此礼尚往来。
怀兮像只游鱼一样灵巧地从他身下翻起来,迎着光,一双狡黠清冷的眼如猫儿似地,深深地,又有些轻佻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将他按在了床边,让他维持刚才半坐的姿势,她半蹲在了脚下的地毯上。
对面大楼应该在搞什么活动,置换了巨大的广告牌,光感强烈光线却是迷离,她抬眸去看他时,他视线垂得很低,很低。
不再倨傲,不再淡漠。如此他在上她在下,也没了素来的盛气凌人。
狭长眼眸也染上一层迷离,温柔地凝视她,懒散抻开双腿,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任她的短发凌乱地穿过他五指之间,如羽毛飘拂,被一瞬的柔热包裹住,在她的节律之中,渐渐地迷失了自己。
中途他有些支撑不住了,忽然将她推开,直接揽着她腰将她从地上提到了床上,从散落在床,包装都拆了七七八八的铝箔包装中找到一只没拆封的,用牙齿利落地咬开了。
目光深深地看着身下的她,破碎幽昧又迷离,覆下去吻住她的一刻,就匆匆直奔了主题。争分夺秒。
怀兮满足地抱住他,十指沿着他肩背狠狠挠过去。
彼此好像在互相报复,她挠他越狠他也就越用力,互相索取,牵绊沉浮,粗重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他犹如绷在弦上跃跃欲发,压着她起落了数十分钟直到她真的哭了,咬住他肩,低低地开始啜泣,他却还不停下。
她好像也在发泄着自己积压多年的情绪。
就这么从下午四五点多一直做到了快深夜,他才抱着浑身瘫软到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的她去了浴室洗澡。
洗了干净,他抱着她,一同靠在浴缸边,交换着抽完了一支烟。又压着她在浴缸中最后一次。
怀兮如果没记错,他明天就要去赛车场比赛了,靠着他的肩膀,困倦地调笑一句“你明天要比赛的吧精力这么好不睡觉了吗”
程宴北薄唇轻抿着,徐徐地吐了烟圈儿,穿过一片迷离,他带笑的眼眸也沉沉地凝视住了她“看你。”
怀兮一挑眉,“看我”
“你还想要,我就不睡觉了。”
“”她有点儿害怕地咬了下唇,看他一眼,又靠回去,潮湿的发往他肩窝搡了搡,“你去比赛吧,我不想做了。”
他轻轻“嗯”了声,鼻音有点儿散漫,也没说别的。
过了会儿,她从他身前起来,临出浴之前,脚尖儿还扬了下水花甩他,没等他抓住她的脚踝给她拽回来,轻快地就出去了。
他便无奈地笑笑,看她一眼,捻灭了烟。
怀兮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