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后面的比赛。
而他作为赛车手正式站上赛场那时,他们已经分手了。
其实并非觉得必须要同她分享某一份荣耀,只是想她参与自己人生的每时每刻。
每时每刻。
“真的”怀兮看着他,轻轻地笑了,“那么多人,你一眼就能看到我啊”
她想了想,没等他回答,自己先想了个切实的办法,调笑道“要不要我穿的鲜艳点儿或者,拉个横幅,上面写程宴北我爱你”
我爱你。
三个简单的字从她唇边滑过。
无比自然。
轻快。
温柔。
以至于,她话音一落,与他同时都是一愣。
“你说什么”他笑着问她。
年少时,总将所有感情都渲染得轰轰烈烈。爱很热烈,恨也很热烈。
长大成人后,见惯了聚散离合,不敢将表白的话挂在嘴边,总认为,那是小孩子才轻易做的事,不成熟,太幼稚。
怕失望。
说到底,是怕失望。
怕付出与回报不对等,怕到头来一场空欢喜。
长大了,计较得多了,胆子就小了。她失望过。她也逃避过。
一句表白的话,斟酌斟酌再斟酌,三番到唇边,说出口也不敢说太满,不敢用情太深。
甚至这些日子以来,并不觉得这是一句必须要说的话。
她以为她爱他,已经是无须告白的事。
他们是默契的。
很多时候,包括今晚,她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一个眼神,他就懂她。
可从前就是太过依赖这种默契,几度缄口,他们才会越走越远。
可一句简单的告白,如今这么无比自然,无比顺畅地自她口中说了出来,他与她,却都有所动容。
彼此注视的目光,也一瞬变得更加柔软。
程宴北唇依然勾着,笑意淡淡地凝视她。眼眸深深的。在她沉默时,又说。
“再说一遍。”
怀兮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脸颊泛起热意。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少女时代,跟喜欢的人对视一眼都会脸红。
她不擅表达,几番酝酿都有点儿羞赧,反骨地说了句“我才不说,你让我说我就说啊”
却是伸出手臂,又环住了他肩颈,主动凑过去亲吻他。
像是再用行动表达。
程宴北低声笑了笑,不知是笑她的任性还是反骨,他也并不失望,在她吻上来的同时,他也轻轻地带过了她的肩。
回吻她。
“你今天不说,就别回家了。”他略带警告地说。
“不回就不回,那你就等我妈明天找你麻烦吧。”怀兮喃喃地回应着,撒着娇,“我还不想回去呢。”
他吻她更深。
交绕在一刻的气息也愈发得热烈。紊乱。
她家亮着灯。时候不早了。
他不放她走。
她也不想离开。
又将车往一处僻静的林荫道开了一段,车身一停,仿佛宣告开关重启。他带着她的腰,将座椅迅速地向后滑出一段。将她按到了自己怀中。
怀兮的腰臀顶在他的方向盘上,跨坐在他怀里,捧住他的脸,在彼此气息紊乱错杂的节律中,热烈地与他接吻。
今夜两人比平时更热烈热情许多,他按着她打直了腰,维持着她用作手机屏保的那张照片的姿势。
他们身上都穿着宽松的运动服,在接吻之间她运动裤已全然被腿了下来。燥热的火蹿至全身,他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