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卿安绝食第二天就被自己饿吐了,本来就闻不得羊肉膻味,勉强吃两口吐得更厉害了。
这事惊动了镇远候和长房那一脉,毕竟是皇嗣,真要病倒出了问题他们可担待不了。
万没想到大夫诊脉后道是二小姐的主夫有了身孕,这可把镇远候喜得不行,直接派人往皇城报喜,又飞鸽传书知会次女尽快回府。
有人欢喜有人忧,得知那庶女正夫有了身孕,镇远候主夫当晚就去了嫡女院里商讨对策,同被叫来的还有那庶女备受宠爱的侧夫陈珏。
“没用的东西,连个女子都拴不住”
陈珏有些疑虑“妻主从不正眼瞧他一眼,就连行房也少之又少,如何会有身孕,会不会他跟旁人”
“你见他什么时候出过院子同旁人接触了”
陈珏垂首不语,听主夫又骂自己无能,终是忍不住委屈道“若非主夫赏赐的绝嗣药,我何至于到现在还没动静”
嫡长女一巴掌甩他脸上去“真要让你有机会怀了那丫头的种,你还会乖乖听从我们的安排吗”
不耐烦的挥袖让陈珏退下,嫡长女扯住爹爹袖摆着急道“现下可如何是好,真要叫那世子诞下我侯府的子嗣,只怕何若韵要被母亲重视了,万一皇城那再赐个分位,爹爹,那我们”
“莫慌,爹爹已经想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傅卿安倚在榻上抚着自己圆润的肚腹,想象着妻主知道里边有宝宝时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陈珏端着那增厚胎膜的汤药进屋时,就瞧见这场景,嫉妒的看向那人高隆的肚腹,硬是逼自己假笑道“世子,安胎药来了”
在侯府,众人还是会尊他一声世子。
傅卿安道了谢,接过药碗将药汁饮尽,看着近些时日猛长的肚腹,有些犯愁道“现下就这般大,等后边快生时岂不更鼓胀”
闻言,陈珏紧张的站直了身子,生怕被发现不妥来,哪知那人紧接着叹了声“那可就丑死了”
陈珏暗暗松了口气,心道你能不能撑到那天都两说,冷冷勾起唇角,扫了眼因服增厚胎膜药物而猛长高隆的肚腹,故作关切道“妻主不日便回来了,世子且放宽心”
傅卿安点头,抚着酸胀的肚腹微微侧过身子,真好,妻主就要回来了。
等了四五日也未见着妻主的身影,傅卿安不禁有些着急,扶腰挺着硕大的肚腹就去了主院。
远远听到里边在说人在东边山头那一片区域失了踪迹,他揉着发疼的肚腹想要入内问清楚,却被侯爷派侍从送回了自己院子,还是陈珏好心告知他妻主被匪患劫持了。
傅卿安求着陈珏安排马车送自己去那山头,见他不应,险些就要抱着肚子跪下求他了,好在陈珏心软,一脸不忍心的替他操办了。
让侍从将他当初陪嫁的财物一箱箱搬上马车,傅卿安忍着肚腹的不适坐上了马车,只要能把妻主赎回来,再多银两他都愿意出。
后院的侧门打开,嫡长女颇为不满的跟身侧自家爹爹抱怨道“那何若韵哪里比得过女儿,竟值世子这般对待”
“你若有她那份才情,照样哄得住这天真的皇嗣”
嫡长女不满的哼了声,皱眉道“现下可怎么办,世子并非难产而亡,万一回不来,侯府岂不要担”
“那帮山匪犯下的错如何怪得了我侯府”
嫡长女这才反应过来,朝爹爹称赞道“好主意,早知如此,还不如一早将他哄出去,也省得费那心机给他配药了”
一路颠簸早已让傅卿安的腰腹难受不已,马车刚入山头就被山匪拦截带进山寨里。
那帮大老粗看到傅卿安这么细嫩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