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小声的啧了下,早知道的话她就不上火车了,也不会遇到这些接踵而来的“麻烦”。
鬼杀队的后勤抵达后开始清理现场,什么都没有发生。
阿善认知中的,炼狱杏寿郎的生命与“无限号列车”间那条息息相关的线就这么莫名其妙消失了。
为什么难道只是平行世界里又一条新的轨迹
随即,阿善便想到了鬼舞辻无惨。
这个世界的他在想什么
阿善现在不想搭理炼狱杏寿郎,连知会一声都没有,便带着善逸离开。
朦胧晨曦力不从心地悬于穹顶,林间小道笼罩着一层晨雾,呼吸间尽是泥土与草木糅杂的气息。
耳尖微动,善逸忽然停下脚步,对上阿善疑惑的目光,淡淡地说“有人来了。”
脚步踏在泥土上的嗒嗒声越来越近,阿善向后望去,金色的身影在视野中渐渐清晰。
我妻善逸抱着小行李箱,停在距离两人十米的距离,便不敢靠近了。
他听见了男人的心跳声它此时并不是什么可怕的节奏,可就算是再迟钝的小动物,在某些时候也会有灵光一现般的感知。
比如现在,我妻善逸就觉得自己的后颈处有条毒蛇在嘶嘶低鸣,似乎在思量将毒液注进哪根血管里。
“你、你的东西忘记了。”他极为小声地说,连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低着头的样子十分可怜。
恐惧的味道阿善看了眼善逸,可他从神情到气息都没有表露出什么异样。
善逸偏过身,才朝着少年靠近一步,少年便像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惊吓,猛然向后窜了两米。
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才没有惊慌失措地转头逃跑,只是紧紧抱着怀里的小行李箱,稚嫩的面容上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阿善对拽住善逸的衣袖,摇了摇头,转而便把背影留给他。
少女的存在就像一道屏障,将那毛骨悚然的感觉隔离是那男人移开了目光。
我妻善逸紧绷的肩膀微微松懈下来。
阿善从他手中接过行李,颔首一笑“多谢,刚才忘记了。”
这里面其实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称得上有用的,就是蝴蝶忍给她的药剂和紫藤花香囊。
我妻善逸手足无措地揪着衣袖,在她温柔的目光中红着脸讷讷道“没、没关系。”
“快回去吧,发现你不见了,炼炎柱大人会来找你的。”阿善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他。
“那个”我妻善逸偷偷瞄了一眼男人,发现他正百无聊赖地盯着一旁的灌木丛,极为鬼祟地把自己的声音压成气音,“他、他是谁啊,和我长得好像有点像”
别说相貌了他还觉得男人和他一样只会壹之型
阿善沉吟了两秒,轻声细语到“解释起来稍稍有点麻烦,这是我的秘密呢,善逸,等以后时机到了,我再告诉你,好吗”
明明是为难的措辞,却被她用“拿你没办法,晚点再告诉你吧”宠溺般的语气表达,我妻善逸觉得自己的脸几乎要被点燃了。
“没、没关系我就只是有点好奇”他磕磕巴巴地说,“你现在准备去哪里呢”
“还不知道,随便走走吧。”
看来没办法主动联系到她了。我妻善逸失望地耷拉了下眼角,很快又打起精神“鬼杀队都是用鎹鸦联系的,如、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可以寄信到总部,再让他们转交给我就可以了”
他说这话时并不抱什么希望,毕竟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那句“不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