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跳的最好的。
舞蹈的编舞是齐思贤认识的一位前辈,讲的是韩嫣,主要表现他对于武帝的极尽谄媚与对下位者的趾高气昂。
作为被司马迁收录在佞幸列传中的名人,韩嫣在史书上并没有相貌阴柔的记载,舞蹈中也没有增添这种设定,如何在舞蹈中讲好故事,对舞者的动作表情要求都很高。
嘉木的演出服内里纯白,外衫是渐变的灰色,行动时裙裾纷飞,如展翅的蝴蝶,又像逐渐晕染开的水墨画。
他没有化妆,脸是精致的,神态却和平时大不一样。漂亮的桃花眼蜿蜒了弧度,多了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媚态。
那媚意只停留了短短一瞬,便被羽扇般的长睫盖住,快的让人怀疑是否产生了错觉。
舞蹈还在继续,少年面相前方深躬下腰,轻薄的演出服随之滑落,掐出细细一截腰肢,腰眼下陷,往后是两瓣挺翘的半圆。
顾惟的心跳兀得慢下一拍,又急促跳动起来,身体里多了股陌生的冲动,躁动的血液充斥满脸。
他悄悄握紧拳,几乎不敢直视好友,但稍稍移开眼,心中的渴望便迫使他重新看过去。
音乐进度条走过大半,舞蹈也到了尾声。嘉木收了势,呼吸略有些急促。
他叉着腰走到顾惟身边,期待的问“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
嘉木自觉刚刚跳的比之前好,比赛时下面坐着评委,多少会有些紧张,但刚刚的舞是跳给顾惟看的,他心情很放松,动作衔接也就更加流畅。
嘉木想让顾惟夸夸他,以往都是这样的。
但这次似乎出了问题,顾惟明明听到了他问的话,却只看了他一眼,就又低下头。
“顾惟你怎么了”嘉木伸手碰了下他的额头,对方却像受到惊吓般往后退,后背压着门板,似乎避之不及。
嘉木更加奇怪“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没有。”顾惟偏过头,手背不经意碰了下脸颊,对于自己的表现也非常苦恼。
他不知道如今这样到底是什么情况,明明是最熟悉的人,他却几乎不敢抬眼对视。
嘉木还在问他怎么回事,语气有些担忧“小区附近就有医院,要不去看看吧。”
“不”顾惟说了一个字,觉得声音太难听了,又压低了一点“不用去,我没事。”
“那你脸怎么这么红”
“估计是不透风。”他这么说,也强行说服了自己“房间里太闷了,我去阳台透透气。”,,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