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费灿主动打了个招呼。
“费姑娘,冒昧来访,打扰了。”
费灿矜持的点了点头,成功的噎到了沈婉儿。她扭了两下衣袖,开了口“他还好吗我给他带了点药”
费灿脸上的笑大概是要把持不住了,她觉得自己不欺负沈婉儿是不太可能了。
“多谢沈小姐关心了。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歧黄之术还是懂一点的。”
“你别误会,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他一直都和我说的,心有所属。我只是只是想来见见你,问你几个问题,好让自己死心。”
费灿很想说,你死不死心和她也没什么关系。
但是沈婉儿也没等她回答就主动开了口“这些画上的人都是你吗”
费灿侧头看了一眼,伸手拿起了一幅。虽然言冰云是这么说的,但是这些画,她也还没见过呢。
第一幅,是春意盎然的踏青图。有个姑娘在放风筝,这个姑娘穿着一身的鹅黄色,可腰间却是绿色的宫绦。极其简单,但是却鲜活无比。
这是费灿花了点时间想起了的。那年她生日,她强行拖走言冰云陪她去踏青放风筝。这只风筝还是言冰云给她画的。随便出手就能价值千金的手笔,也就她不识货的让对方屈尊给自己画一只风筝。
费灿笑了一下,因为那天她放得太开心,踩了个空摔了个四脚朝天还把脚扭了。言冰云背她回去的时候念叨了一路让她小心。她只记得了自己丢人的事情,倒把放风筝给忘了。
第二幅,是藕花深处的泛舟图。一身绣花桃粉色的姑娘坐在船头,长发散肩,带着一个精致小巧的额饰,抱着一把莲蓬,身后是一片接天莲叶。
费灿想起来了这是她强行拖走言冰云陪她去采莲蓬。但是由于她一心想要感受一把接天莲叶无穷碧的感觉,非要去湖中心湖太大,大的出人意料,言冰云劝了她好几次可以回家了她都不听,就是要再多玩一会儿。结果就是天黑了,周围又都是荷叶,他俩找不到路特别丢人地在湖上迷路了。被困了一晚上。言冰云是练家子不怕冷,同时盘腿坐着就能闭目养神,但是她不行。她那晚反正醒过来的时候是枕在言冰云腿上的,还把他腿都枕麻了。所以,费灿自闭了三天,当然也把游湖的事情给忘了。
而下一幅,言冰云画的就是她枕在他膝盖上睡着了的画。
费灿“”
费灿决定换第四幅看看。
第四幅是她穿着兔绒边的红斗篷蹲在河边放花灯。这幅,费灿是全靠衣服认出的自己,因为她脑子里没有放花灯的记忆。唯一一次和言冰云出去过了个元宵节还差点被人挤死。弄的她想谏言计划生育。她好不容易抢了个地方放花灯,才刚刚打算许愿就被人挤下了水也是没谁了。
哦,难怪她忘了,毕竟大冷天的遭遇这种飞来横祸,别的事情也是记不住了。
费灿现在还能记得的,大概就是言冰云把她捞起来之后,两个人都得了风寒。
打了个冷颤的费灿打开了第五幅。
这幅终于正常了,是言冰云手把手教她写字的。毕竟当年陈萍萍把她打包给了言冰云学习这些琴棋书画。她如今能有机会嘲笑范闲的狗爬字,真的是多亏了言冰云当年的不放弃了。但是现在看看她说她怎么学了这么久但是和言冰云本尊相比还是差这么多,想冒充言冰云的字画卖钱都不行,敢情言冰云手把手的时候,看的是她不是字
差评
心里喊完差评,她又反应过来自己的关注点又偏了。当初就是一直在较真怎么就自己写的字和言冰云的总是差一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