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吓得她一个激灵,连连让自己清醒一点。
告诉自己崽子已经有了,就在你旁边喝盆盆奶呢呸呸呸什么鬼玩意儿神他喵的崽子已经有了。
费灿最后也没见到言冰云。因为她的几个师兄们没让她见,就派人去请了一顶小轿子把言冰云送回去了。还不让费灿跟着去。
最主要的是这些个师兄们出来,一个个都面色复杂。
吓得费灿以为他们没下狠手,而是下了死手。
“没有,小言大人好着呢。”
冷锋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然后摆出了和费灿之前四十五度望天的同等姿势。
剩余的几个师兄也是一样的复制粘贴模式,让费灿觉着后背一凉。
“你们”
“我们,”冷锋沉声道“敬言冰云是条汉子。”
“”
exce
你们认真的
费灿觉得他们在耍她,但是她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又找不到证据费灿妥善安置好了胖达主子,思来想去,深觉自己大概是有受虐倾向。于是月黑风高夜,她认命地提了个灯笼就出了门。
她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没有翻言冰云家的墙了。
如今这地方,还是放着她当年身高不够,坛子来凑的几个酒坛子。
瞧着还很亲切。
费灿深吸了口气,提着灯笼,翻了进去,稳稳落地。
然后被站在院内的带刀护卫吓得脚一软,差点摔个狗吃屎。正琢磨着怎么解释自己的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就听见了一声“费姑娘安”。
“”
“少爷说他今日实在不适,请姑娘进屋的时候不要点灯,也不要拉床幔。”
“”又被言冰云算到了的费灿忽然觉得很没面子,很想说,那她可以不见。
但是对方连她灯笼都收了,一副“我来给姑娘掌灯”的和蔼可亲地赶鸭子上架的样子。
于是她硬着头皮,进了言冰云这间黑漆漆的卧室。
借着点月光,依稀还能看见点家具摆设。
费灿用“你还活着吗”的口吻,问了一句“你还醒着吗”
言冰云咳了两声“水。”
此情此景,配上言冰云这个听起来哑的不行的声音。颇有xx过度的嫌疑。让费灿老脸一红,连忙给他倒水。
“一壶。”
她连连点头,放下茶盏,端着茶壶就往床边跑。
言冰云大概是渴极了,喝水的动作都一改之前的斯文。
月光本就朦胧,如今还隔着如蝉翼般的床幔,简直就是时尚大片拍摄现场,那下颚线,那喉结,真特么性感
费灿觉得,吃了的怕不是自己,不然为什么她的脸这么烫。
“多谢。”
费灿胡乱的点头。满脑子都是,不都喝水了吗,声音怎么还是那么哑的要命
“我去鎏晶河畔,只是为了求实。”
“你不是白天和我说过了吗”
“我对她并无男女之情。逢场作戏,只是为了将计就计。”
言冰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这个大喘气和沙哑低沉的声音都让费灿实在受不了。月黑风高的,让她脑子里冒出了一点黄色废料,于是整个人都跳了起来,顺便尔康手阻止言冰云。
“你打住打住你这个声音我受不了那个,我都知道,你眼里心里只有工作,工作使你快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