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后来传的人尽皆知五毛钱引起的血案。
祈铭是懒得搭理那些人大脑自动屏蔽了无稽之谈拽着罗家楠的手站起身,问“救护车多久能到她这是过敏性喉头水肿,不尽快进行药物干预,整个呼吸道都会肿起来。”
刚一扯开女孩的衣领,他就看见对方胸口的位置起了大片风团。气道建立后再看四肢,也是风团密布,典型的皮肤变态反应。应该是碰到致敏源了,可目及之处,并没有明显的致敏因素,也没被野蜂蛰,四肢头颈,凡是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没发现有损伤。
“说是半个小时以内。”罗家楠偏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面色逐渐恢复正常的女孩,转头问跟她一起工作的考古队员“她早晨吃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队员否认道“没啊,都在乡政府招待所吃的,我们一起的。”
“那她平时有什么过敏的没”
“好像是花粉还是什么过敏她春天的时候犯过过敏性鼻炎。”
罗家楠又将视线投向祈铭,无奈的耸了下肩。过敏这种事谁也说不准,以前不过敏的,以后不一定不会过敏,说是和抵抗力下降有关。就像他刚从icu出来的那段日子,突然吃不了鸡蛋了,一吃就浑身痒痒、起疹子,过了大概半年左右又没事了。
“什么过敏,就是中邪了”
老人家喝着矿泉水还堵不住嘴,又开始宣扬封建迷信,给罗家楠气的,刚想怼一句“怎么着你比法医还明白”,被祈铭一扒拉胳膊“别理他们了,爱说说去,这就是过敏,野外未知动植物多,晚点让医院出个过敏源测试报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罗家楠向来信任祈铭的专业素养,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发生的时间点有点蹊跷,尽管他相信和诅咒无关,但还是有其他疑虑“不会是古代的病毒细菌什么的吧”
然后他从祈铭嘴里冒出自己刚才想说的话了“你比法医还明白“
“没没没,我能有你明白么你仨博士学位呢。”
“别逗贫,赶紧拿件无纺布手术服给那姑娘盖上,她衣领被我扯豁了。”
不得不说,老太太刚才那句话嚷嚷的有道理。祈铭是没色心,至于其他围观男性有没有,可是有待商榷他刚看见有老头儿举着手机往女孩那边拍来着。
拿了件干净的手术服盖住女孩的上半身,罗家楠招呼彭宁到路口去迎救护车。这地方的路是施工队现开出来的,导航上没有,别回头救护车开过了头。彭宁正在用酒精帮周禾脸上的伤消毒,杀的对方直嗷嗷,听师父召唤,立刻爬起来屁颠颠的跑了。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救护车到了,沿着坑洼的土路开到坑边,医护人员下来把女孩抬上车。随车医生检查过女孩咽部的创口,转头问“这谁切的”
祈铭“我,有问题”
“器械消毒了么”
“消毒了,勘验箱里有医用酒精。”
“你是”
“法医。”
“哦,那没事了。”随车医生点点头,又赞道“创口沿皮肤纹理横切,缝合之后留的疤小。”
祈铭对赞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