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词毫不动容,只说“女孩子,总得让她以后还能穿吊带,对了,她是突发的过敏性喉头水肿,用药之前记得询问过敏史。”
“嗯,谢谢提醒。”医生回头问围观的工作人员“你们谁跟车”
“我,我跟。”一位和女孩年纪相仿的考古工作人员举手示意,“我跟她是一起的。”
偏头示意对方上车,医生又和祈铭握了下手“处置的不错,你救她一命,这地方离最近的医院得一个小时的路程,到了那怕是人都凉了。”
“不她不会冷,”祈铭认认真真纠正对方,“人死亡后,前十小时内每小时尸温下降一度,之后每小时下降零点五度,直至和环境温度一致,夏天慢于基础速率的14倍,冬天高07倍,现在的温度是”
“诶祈老师祈老师你过来看看这个。”
发现随车医生脸都被祈铭抠字眼儿抠绿了,罗家楠赶紧捅了一把周禾,让对方替医生解围。就祈铭这张嘴,别说外行不放过,部分同行也难以全身而退。听唐喆学说,当初他在手术室里“任人宰割”的时候,祈铭都把出来通知家属抢救方案的主刀医生说急眼了。
不过较真也有较真的好处,至少没随了陈飞的愿,真掀他块头盖骨。
要说这人啊就是不禁念叨,罗家楠刚脑子里闪过自家老大的“断子绝孙”脸,电话就追过来了“事儿弄明白没是不是凶杀上头还等消息呢。”
“不知道,还没找全骨头呢,这刚让救护车拉走一个。”
“啊出什么事了”
罗家楠把前因后果给老大一形容,末了夸张道“头儿,要再出意外,村民可就摁不住了,您没瞅刚才那架势呢,好家伙一帮老头儿老太太,举着铁锹就往我脸上招呼,差点没毁容。”
陈飞可是太了解他了,一点不惯着“你好好跟人说话,人能抄家伙冲你来二吉不是在么,这种对接人民群众的事儿让他上,人家好歹学治安的出身,又在派出所干过几年,处理纠纷比你有经验。”
罗家楠嘴角一垮,酸溜溜的“要不这样,您看谁好,您给谁划拉到重案来,省得一天到晚看我不顺眼。”
“滚滚滚少跟老子这犯德行,我特么护你护的还少啊就说昨儿那事儿,网上传的乱七八糟,督察打电话给我要找你聊聊,我说你出去执行任务了,最近没空。”
“昨儿那事儿不是我一人干的吧黑锅又让我背”罗家楠倍感不服气,小声逼逼“您还补了好几下黑脚呢,别以为我没看见。”
陈飞理直气壮“谁补黑脚了你有视频证据”
这话听得罗家楠直运气,简直了,根不正苗歪。不过踹黑脚这事儿不是陈飞发明创造的,是赵平生。听苗红说,当年赵平生还是重案大队指导员的时候,和陈飞一起把接他爷爷班的那个一把手好一顿揍,结果陈飞关了三天禁闭写了八千字检讨,赵平生则一点事儿没有。
用陈飞的话来形容,赵某人,狡猾狡猾滴。
“行,头儿,以后盛副局再指着我鼻子问我随谁,我知道怎么回答了。”
“随我就对啊哦”陈飞的声音稍稍远离了听筒,过了几秒又回来,“老赵要找我说事儿,不跟你多聊了,你就记着,最近别回来,跟那踏实待着,帮祈老师他们拼拼骨架子什么的,还有二吉,督察也找他呢,林队让给带话,说让他跟着一起躲躲。”
“啊那之前的案喂头儿头儿”
那边没等他说完就把电话挂了。罗家楠瞪着暗下去的屏幕,眉头微锁不让我回去担心督察堵重案大门是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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