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这才刚成婚耶,还没黏糊腻歪够,就冒出一个需要他们两个人共同抚养照顾的“第三者”,许怀谦想想头都是大的。
没见许怀谦开口了,陈烈酒抬眸,看他一脸不开心的样子,问了一声“真不喜欢孩子啊”
许怀谦靠在他肩膀上有点不开心“不喜欢。”
“不喜欢就不生,”陈烈酒拍了拍许怀谦的背,安慰道,“你也别担心,哥儿孕子本就困难,没准我这辈子都孕不上一个。”
对于生孩子这事,陈烈酒完全没有排斥的想法,他觉得要是能生一个长得跟许怀谦一样黏人又可爱的糯米团子多好啊。
到时候一大一小都黏着他,那画面想想就觉得很美好。
可许怀谦要是不想要就算了,孩子重要,阿谦更重要,而且生孩子的概率也是一半一半,要是没生个跟阿谦一样的糯米团子,反而生了一个跟他性情模样相似的小霸王。
那可就惨了。
这样一想,不生也挺好。
不管陈烈酒怎么安慰,许怀谦只要一想到在不久的将来,有一个人会分走陈烈酒对他的宠爱,他的心就紧得慌,私下决定以后行房的时候都悄悄注意一点。
他们在为孩子纠结的时候,其他人也同样在犯着纠结。
“许相公的夫郎对他可真好。”坐在回平溪县的马车里,盛云锦回忆起他在陈家见到的种种,“仅仅只是因为许相公坐牛车太颠簸,他就给他修了一条路,一条比府城都还要好的路耶”
一说起这个,盛云锦的眉目上还带着对陈烈酒的浓浓敬佩之情,他们去的时候,没注意到那条路的不同。
回来的时候,马车从上面行驶而过才发现,平坦得不可思议,而且下雨天也不怕暴雨袭击,成为泥水汤汤,心里对他更是佩服了。
想到,同样都是招赘,陈烈酒能为许相公做那么多,而他除了给段祐言找麻烦,就没为他做过什么了,盛云锦一脸的憋红。
“你也很好。”决心了要科举学医两条路一块走下去,段祐言是片刻时间都不敢放弃,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看书,见自家小夫郎嘀咕了一阵子,不再说话后,抬头见他满面潮红地望着自己,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阿言我为你做的太少了。”盛云锦心里很失落,当初是他潮热提前发作才害得段祐言入赘给他的,入赘后,他也没有陈烈酒那般雄心壮志,要为段祐言做些什么。
反而是他们家一直在强求段祐言放弃医术,让段祐言为了他妥协妥协再妥协。见识过陈烈酒和他夫郎相处的方式,盛云锦觉得他们家这样太不好了。
夫夫关系里怎么能一直要求一方妥协呢而且他还是处于高位的那个。陈烈酒让他看到了,正是因为他处于高位才要为自家夫君做出更多才行。
就像小娘子嫁到夫君家,夫君要在外面建功立业为小娘子挣体面,他这个招赘夫郎,也要跟陈烈酒一样,积功兴业,为他的夫君挣一份体面才是正经。
而他竟然只想做个小夫郎,一味要求夫君上进,太不应该了。
“每个人每对夫妻的相处形式都不同,不必放在心上,你做自己就很好。”段祐言不觉得盛云锦哪里为他做的少了。
他虽是入赘夫君,有时候岳父嘲讽两句叫他伺候盛云锦,其实私底下是盛云锦照顾他颇多。
虽然陈烈酒那样特立独行的哥儿叫人敬佩,可他家阿锦这样活泼贤惠的夫郎也不差,根本没有可比性。
可是没用,盛云锦已经把陈烈酒当他的标杆看了,回去之后就一直在想自己能做什么能让段祐言长脸面的事。
做生意肯定不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