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夏只管焦虑了,没发现某人的目光停在她耳侧,那里没被鞭子打,白嫩光滑,像是一块上好的美味,诱着某人的味蕾。
“殿下真的不能褪去吗”沈初夏激动的双手抱住他的手。
季翀目光还停留在脖颈处。
“殿下殿下”沈初夏终于发现某男不对劲,发现他目光落在何处,不会吧她身体后倾,“殿下”
那段诱人瓷白移开,季翀抬眼。
墨黑深瞳内,情绪翻涌。
初夏初被他看得心口砰砰跳,目光不知朝那里放,“那那个要是没办法,留疤痕就留疤痕吧,反正我这辈子也不打算嫁人。”
不嫁人季翀抬眼。
沈初夏望向窗口,窗外绿树成荫,繁华似锦,好像是个很雅致的院子。
季翀的目光一直盯着她。
太有压迫感了,“像我这样的小娘子没人会喜欢。”
整天跟男人一般抛头露出,不符合大魏朝主流的审美,一般家庭是容许不了的,于其这样,沈初夏暗自决定这辈子就做个逍遥人不结婚。
怎么会季翀前倾,伸手揽住她细嫩脖颈,瞬间贴上她唇辗转反侧。
沈初夏双手想推开他,“别动,我要是搂紧了,你的伤口疼可别怪我。”
“”那她岂不是要感谢他。
真是勒了个去。
腹诽归腹诽,可没少享受。
差点死在山洞里,身上又满是伤,此刻,季翀的轻柔慢吻,像是一剂良药慰藉了她受惊过度的心灵。
“为什么叫我名字”吻后,他手指在她脑勺后轻轻抚摸,像是在摸一只惹人爱的小猫咪。
“我叫了吗”沈初夏不承认,“我昏过去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当然记得,在山洞里第一眼看到他,他犹如神灵一般降落救了她,她一激动,忘了他的身份地位,脱口而叫。
小女人眼神闪烁而不自知,季翀懒得计较,不管她为何要叫他的名字,可是有一点,叫出名字的那刻,她满眼里只有他。
“好好养伤,不会留有疤痕。”
沈初夏一愣,头从他掌心挣脱,“殿下,你骗我。”身子一直,扯动伤口,“好疼。”
她这小样逗得季翀唇角飞扬,“我让太医进来给你换药,换好后吃饭。”
“吃饭早饭还是”她看外面天色,好像下午的样子。
季翀瞥了她眼,“你说呢”
她又不知道,鼓嘴。
坐在床上,披头散发,小脸仰着看他,明眸皓齿,被窗外洒进来的光线点缀的如同画中仙,眉目如画,顾盼生辉。
季翀眸光一动,心中悸动。
他起身,神态从容得仿若无事发生,“来人”再不叫人,他怕清咳一声,“我先出去。”
转身负手而出。
没人相陪,注意力又集中到身上,真是火辣辣的疼死人了,大热天的她刚想这伤口怎么好,发现床头床尾放了很多冰块,怪不得清清凉凉的感觉,原来如此。
可这里不像泡桐院的房间,这到底是哪里
有人进来,一个老头带着两个青年女子,他们见面就朝她行礼,“沈小娘子,该换药了。”
“麻烦您老了。”
“沈小娘子客气了。”
老者站到床边,指挥两个青年女人给沈初夏换药,可是她整个身体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