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忘了问我大哥一件事。”说完,顺着枳实的方向追过去。
原本沈初夏就是做做样子,可那姓尤的一直站在包间门口盯着,一副不看到她与带刀年轻人说上话不罢休的样子。
等她追上带刀年轻人时,他刚进一间包房,沈初夏左右为难要不要进去时,竟被他反手拉了进去,没站稳,差点摔倒。
“公”
“刚才还大哥呢”又一次贴上来,枳实毫不留情的揭穿沈初夏,对身边一个年轻人道,“厚朴,交给你了。”说完,跨上前,“爷”
沈初夏还没来得及跟叫厚朴的人讲上话,余光就被什么吸引,直接转头,“公子,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
“”一室侍卫都呆住。
枳实口型问厚朴怎么回事
厚朴摇头,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呢
个个齐齐看向矮几后,那个生性凉薄的男人跟往常一样,盘膝坐在矮几边,肘部撑在腿上,一头长发高束,金冠玉簪,矜贵清冷的模样令人望而生畏。
沈初夏却像跟见到多年老朋友一样热情,直奔矮几。
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整个人紧张绷紧,感觉小命随时乌呼,面上却还要装着年少无知、热情洋溢,倾身向前,“公子,我帮你倒酒。”纤手端起酒壶倒满酒杯。
季翀垂眼,那双极具美感纤手捧起酒杯端到他面前。
他眸光良久未动。
屏息凝气,这就是狐假虎威的下场,沈初夏手酸的就差甩杯,沈锦霖,为了能见到你,我这个假女儿可是豁出去了。
终于,他抬眼。
“公子”小娘子委屈的声音糯糯的,双眼盈动,一股子撒娇味。
季翀眼神凉薄。
“公子,真的很酸。”
叫了三次称谓,没有向上次那样变过。
季翀伸手接过,低头轻抿一口。
老天,出门办事十多天,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枳实直接在惊呆中没有醒过。
季翀贴身侍从木通挥了下手,房间内侍卫跟风一样,迅速退了出去。
老天,怎么有股跟刚才那个狱卒包间一样的感觉,沈初夏牙缝发凉。
男人缓缓抬眼,望向她。
从来在职场应对从容的沈初夏,突然跟个刚进职场的小白一样,站姿扭捏不自在,“公公子,是不是打扰到您了,那那个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还真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季翀垂眼,如千年寒冰的嘴角微微上扬,要是木通在场,定能吓掉下巴。
“不讲个笑话再走吗”他说,抬眼,乌发朗眉,瞳仁是纯粹的黑,在这光线下更显薄凉,嘴角上扬,却露出丝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