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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嫔(徐思婉一听,就知他对她也)(1/5)
    接下来的四日里,  徐思婉没有去见太后与皇后,亦没有催问祈祥殿的事查得如何了,只是一味地闷在漪兰阁中,  显得郁郁寡欢。

    而在这四日间,皇帝一步也没有再踏入漪兰阁。除此之外,他倒是也没再去后宫的其他地方,但无形之中还是透出了一股心虚,徐思婉只消想一想,就觉得好笑。

    四日后,风声一点点在京中传开,说书先生们巧舌如簧,  以祈祥殿的变故为始,绘声绘色地揭出皇家丑事。

    更有甚者,连皇帝与玉妃痴缠的过程都编了出来。尤其是在平康坊那样下九流的地方,穿插于青楼间的说书铺子编起这样的事情信手拈来,字字句句活色生香,  徐思婉问过唐榆他们究竟说了什么,  唐榆一下子就红了脸,  咳嗽着不许她问。

    而后,  自是圣颜大怒,京中的官兵们就动了起来,一夜之间抓了数人。可审问起来,  人人都说是听宫里的太监讲的,  这听来就只是宫人们出去嚼了舌根,连追查也不好追查。

    甚至就连徐思婉都不大确信,  除却她刻意安排出去的唐榆外,是不是还有旁的宦官也出去说了些是非,  只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再往后,京中的读书人也跟着闹了起来。读书人总是喜欢用这样事由彰显自己的正直的,一时各色文章在京中横飞。

    皇帝能抓那些不入流的说书先生,却不能随意动这些被视为来日栋梁的读书人,这股风就瞬间从街头坊间刮到了庙堂之上,只过了短短两日,就连朝中重臣也忍不住上疏过问了此事。

    这般一直到了七月初,徐思婉在一个阳光正好的日子听闻太后急召了皇帝前去,梳妆妥当后便也出了漪兰阁的门,慢悠悠地去往凤凰殿。

    她行至殿门口,外殿门外的宦官伸手阻了她,她识趣地驻足不前,却仍能听见寝殿之中传来的斥骂声“你自己行事不端,偏在你父皇的丧期做出那样大不敬的事,如今倒要让朝臣闭嘴哀家告诉你,只消哀家还活着,这事就不行他们几个都是朝中老臣,你若敢为此事动他们一个手指头,日后便不要唤哀家做母后了”

    徐思婉侧耳静听,不难听出他大抵是因朝臣的上疏生了恼,想以雷霆手段逼迫他们闭嘴。这与他往日算得上贤明的治国之道大相径庭,却更像他儿时印象里的那个他,虚伪暴戾,且睚眦必报。

    她一时不由玩味地想他装了这么久的贤君,大概也累了吧。就让她慢慢将他这张皮撕下来,让他慢慢变成他真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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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静静地等着,自这一席话后,倒没再听到什么高声呵斥。过不多时,寝殿的殿门开了,皇帝自寝殿中走出,面色铁青,临近外殿殿门时冷不防地看到她,面上有一闪而过的尴尬。

    她不理他,垂眸草草一福,就冷着脸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阿婉”他伸手拉她,被她用力挣开,他不甘地再伸手,她猛地转头“那孩子是玉妃娘娘的,法会上的事便是便是陛下默许的,对吗”

    话至一半,她已然泪水翻涌。然一句句的质问虽狠,却并无半分对昔年之事的鄙夷,字字都只想为自己的孩子讨公道。

    他望着她的泪,眸色沉沉,却终是没说出否认的话。徐思婉黛眉紧蹙起,薄唇翕动间,痛苦与失望翻涌而出。

    又与他对视两息,她蓦然回身,直直地步入寝殿去,朝太后一拜,启唇便道“太后娘娘,臣妾已听闻外界议论。孩子的事不打紧了,臣妾愿证明祈祥殿的万般传言皆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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