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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她很会拿捏人心他知道,)(3/5)
月夕。”

    房中二人相视一望,正自迟疑,又听皇帝道“出来。”

    二人不敢抗旨,忙匆匆走向外屋,打开房门。

    踏出门外,却见他仍定立在窗前,似乎并无意进屋。二人垂首迎上前,躬身毕恭毕敬地听候吩咐,他望了眼窗中“阿婉难过,朕先不扰她了,你们照顾好她。若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到紫宸殿回话。”

    “诺。”二人忙应。

    他又唤道“王敬忠。”

    王敬忠连忙上前,他道“你让御前上下将拈玫阁的宫人都认上一认,若是阿婉有事,不论差谁去禀话,即刻喊来见朕。”

    “诺。”王敬忠应得心惊胆寒。

    皇帝说罢,下意识地望了眼那已被花晨打开的外屋房门,却终究没有进去,只向面前的窗上剪影轻道“朕回去了。”

    里面没有应声,他心神黯淡,自顾转身离开。王敬忠连忙跟上,转而摆手示意御前几人都留一留,按旨去认拈玫阁的人。

    示意徐思婉又等了约莫一刻,花晨月夕才折回房中,月夕绷不住地想笑“陛下怕是真被娘子的脾气惊着了,御前的宫人们不仅认了咱们屋里屋外的一应下人,连小厨房的几个都没落下。”

    徐思婉的眼泪早已擦干,神色恢复如常,闻言轻哂“你们可好生谢过人家了”

    “谢过了。”花晨点点头,“奴婢不敢白白麻烦他们,一人给塞了五两银子,想来他们看在银子的份上,也不必为多了这点差事在陛下面前说娘子的不是。”

    “嗯。”徐思婉舒气,“我今日哭得狠了,想静一静,晚上你们都回房睡吧,留唐榆值夜便可。若是有事,他自会去喊你们。”

    徐思婉说的“想静一静”其实也很有一半是真的。提及卫川,她心里总会泛起几缕涟漪,今日又这般被试探盘问,虽是有惊无险,还是心生余悸。

    这东西虽然复杂,但若能掌握关窍便也不难,因而多是小孩子才会玩的。唐榆不由好笑,抬眸无声地看她,她一阵窘迫,绷着脸辩解“我本想拿书给你,但夜晚光线太暗了,容易看伤了眼睛。这个不大费眼睛,又能打发时间,更合适些”

    唐榆回想着过去,默不作声地摆弄着那副九连环。铁制的环体本触手冰凉,被握得久了,却也渐渐暖了起来。

    他还是摇头,还是那副无所谓的口吻“习惯了,睡也睡不着。不如待着想想事,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说这话时,他自始至终没有看她。徐思婉暗自屏息,望着他的飘忽的视线与微乱的神情,安静无话。

    她将东西一递“你既不睡,就寻些事情做吧,别总想那些难过的事情。”

    他蓦然止步,转过脸,隐有疑色。

    她越说下去,语中的懊恼就越分明“我明明知道,陛下待我很好,可我就是松不下劲儿来,没办法与他坦诚相对。可算计他的时候,我心里又难受,唐榆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坏是不是早晚会遭天谴,闹得众叛亲离”

    她扁一扁嘴“其实你回房去睡也不妨事。宫里这值夜的规矩依我看是没必要的,不理也罢。反正我若不去告你们的状,外人也不知道。”

    房中只点了一盏烛台,将他清瘦儒雅的脸颊照得半明半暗,情绪难辨。她的面容落在他眼里也是一样,他一时不知她那句挽留因何而起,便见她站起身,又说“外面冷,免得着凉。”

    “那我回房就好,你别出去了。”她道。

    但她也听花晨提起过,说唐榆值夜时从来不睡。推开房门,她定睛细看,一室昏暗之中果然不见被褥的影子,很快倒有一道人影从侧旁的椅子上站起,迟疑地唤她“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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