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了二十五年的平岛阳:“”
他不是很想被人塞狗粮。
最后把他从狗粮里解救的是赤司征臣。
赤司征臣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楼,此刻正脚步匆匆从楼梯上走下来,非常迅速,像是身后有狼追赶。他的神色也头一次变得这般惶恐,似乎跌进了黑暗里找不到出路,露出了游刃有余下的茫然无措。
“死人了”赤司征臣抓住平岛阳的胳膊,“小原正三死了”
被抓住的平岛阳:“您说的小原正三是”
“是我的管家。”
赤司征臣用力到手背上青筋迸起,足以见他是多么惊骇。
“给你们安排好会客室后我叫他去三楼卧室给我取些东西,可他去了十多分钟都没回来,我等不及,自己上楼一看,却发现管家死在我的卧室里了。”
一旁的伊达航低头看了一下表。
现在时间显示下午四点四十五分。
管家小原正三在他们来的时候还活着,还参与了安排会客室,也就是说,小原正三在下午四点半的时候还活着。
短短十五分钟而已,刨除上下楼的时间,也不过就剩十二分钟。
十二分钟里要如何杀死一个人
“伊达,”平岛阳用没被抓着的那只手按了按太阳穴,“女仆们的房间你去搜吧,我相信凭你的水平绝对可以,我去看看卧室里的小原正三。”
伊达航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沉默的转身,前往女仆宿舍。
平岛阳将针装进衣兜,从楼梯往上走,踏上三楼的走廊,而赤司征臣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跟在他身后,想要再一次去案发现场。
有钱人家的装修总是相当讲究,印着暗纹的墙纸,挂在墙上的鹿头装饰,玫瑰花窗,走廊两侧的花瓶,还有红色的地毯。
只可惜走上来的只有两个人,皮鞋踩在毛毯上半点声音没有,如同飘荡的幽灵,让这庄重肃穆发酵成如影随形的压抑。
空气浓稠如粥,压人喉管。越靠近卧室门口血腥味越重,心脏捶糍粑似蹦跳着,连带着脑壳也嗡嗡作响。
“我开门了。”平岛阳提醒道。
赤司征臣点头。
下一刻,门把手下压,大门敞开
满眼血色扑面而来。
老管家仰躺在血泊里,脖子被开了一道口子,已经没有气了。整个尸体最古怪的莫过于老管家表情安详,身上没什么挣扎的痕迹,就好像死亡来临的意外,他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断了气。
再次回到现场,赤司征臣脸色变得苍白。
平岛阳瞥他一眼,“受不了的话你先去走廊等着吧,我检查就行。”
其实赤司征臣完全没有再跟上来的必要,探案也好勘察现场也好,这都是警察的职责,普通人在外等着就好,极少有选择跟着警察一起行动的。
“不。”赤司征臣摇头,“我要看看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他说,“我不打扰你搜查,我站门口。”
话已至此,平岛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当做同意,随后踏上卧室地板。
衣柜门旁的衣柜,黑白灰配色,里面装满了成年男性的衣物,似乎被动过。
落在血泊里的单片眼镜老管家的。
死者尸体头冲向窗户,脖颈侧面刀伤,右手手掌不自然弯曲生前用这只手握住了什么,虎口处存在伤痕纸被迅速抽出留下的痕迹,衣着有些微凌乱也许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