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国公可不敢怠慢,连连应了,“是,娘娘。”
苏瑜走后,三个才谈起了对邬晋的处置问题。
孙学雍说,“宫里容老亲王已经被控制起来了,石可言将军也到了渭城,陛下,这个邬晋当如何处置”
宣祈眼中寒光一闪,“家中年十五者男丁斩,余下的妇儒,男的发配石场,女的入贱籍编入官伎。”
听着皇帝平静的说着他的决断,孙学雍和黄国公不敢有半点不同意见。邬晋死有余辜,邬家在享受着漳州百姓供给的时候,却不体恤民情,落得这样的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那厢宣衍和宣瀚两兄弟拿到宝藏图,二人相视一眼就让人将被揍得浑身动惮不得的胡师爷给抬了来。
胡师爷虽然活下了命来,但却未有大夫可医治,正忧心自
己会不会痛死之际,两个使役就将他给抬到一个中庭,他唉哟连天半日想博得几分同情,想着是不是能找到机会逃出去,没想到这两个使役就像是哑的聋的,不论他怎么套话就是没人应他。
更让他意外的,是他居然认识在这地方,想曾经风光的时候也时常到这商号来,更与这商号的孔管事是老乡,自认还是有几分交情的。
可又当他看到孔管事站在屋檐下,站在两个少年背后,先是一愣,然后才呼救命,“孔管事,总算是见着你了,真没想我竟到了你的地盘,看在咱们不仅是老乡还是吃过几回酒的份上,求求你给这两位小爷说说好话,放了我吧。”
孔管事看着狼狈的胡师爷,心里直呼痛快。他的确与胡师爷是老乡,更与胡师爷吃过几回酒。只是他们之间的交情实在没胡师爷所言的那么深厚,毕竟每次胡师爷找他吃酒,不是缺银子了,就是想从他这里白拿东西,而自己可是没占过他半分便宜还得被他明里暗里威胁,哪里来的交情
“师爷言重了,小民只是个普通的寻常百姓,哪儿敢与师爷您有什么交情真要是说有什
么牵扯的话,那就是您每次问我要的银子我都记着账呢,要的东西我也都登记在册,您什么时候把这些银子给商号结一下”
胡师爷气得抽了抽嘴角,可这两个小爷在,他又不敢出言不逊,他怕这二人又会将他丢出去,一旦让仇家找上门,以他现在的样子能得了什么好处只有等死的份。
“他还欠着商号的银子呢”
宣瀚惊道,“青蓝,你赶紧让黄国公派钦差卫队到他家里去搜,让他把欠咱们商号的银子都还回来。”
青蓝点了点头,然后离开。
胡师爷闻声,脸都绿了。
“不不不可啊”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说破天去我们也是有理的。”宣瀚大声说。
宣衍觉得自己这个傻弟弟声音有些大,白了他一眼,然后问胡师爷,“邬家有个藏宝库这事是你捅出来,你可知道这藏宝库在哪儿”
胡师爷顶了一句,“您都拿到藏宝图了还问我”
宣瀚对邬晋藏的宝藏很有兴趣,胡师爷这样不配合也让他极不耐烦,“让你答就答,哪儿来那么多的废话”
胡师爷现在头痛,肉痛,骨头痛,他都怀疑自己起
先是不是被赵宏那帮人打成了内伤。他现在急需大夫,所以他想和宣瀚等人作交易,“有一回大人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