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鸡蛋那么大的珍珠,命人到宝库的时候正巧被我看到,我悄悄跟了一段路,虽然最后仍然跟丢了,但那送珍珠的使役回来的很快,肯定就在那附近。二位小爷想让我交待也成,但我现在身上很痛,头也痛,我需要大夫。”
宣瀚被气乐了,“本皇子给你脸了是不是你还敢跟本皇子卖关子,找死是不是”
一气之下,宣瀚暴露了身份,直听得回过神来的胡师爷当场就被吓晕过去了。
苏瑜知道后,乐得不行,她手里捧着一碗热热的牛乳,险些洒出来。
而碰巧在此的吕湄知道后,也要晕了,她身子一歪撞到顶梁柱上,痛意让她很快清醒过来。那两位小爷自称皇子,那眼前这个两位小爷喊阿娘的人就是
天
吕媚扑嗵一声跪在地上,一时间百感交集,紧张,激动,忐忑,惶恐全在心窝子里沸腾。
“奴婢不小女不草民”
苏瑜了然她的突然失控,示意蝶依将人扶起,吕媚却执意跪着,“小
女不敢。”
喝了两口牛乳,将碗轻轻搁到一旁的桌几上,苏瑜笑道“好歹也是处过这些天的人,不必紧张,叫你过来是有桩事问问你的意思。先前你与蝶依回伍家巷去看了看,听她说你想用你的五百两银子向我赎你的自由身可你回来后也一直没在我跟前儿提这事,就算与我说话,这茬儿也没提起来,蝶依说是因为你与孔管事之间生了情谊的缘故,你不想离开是与不是”
一想到那日在大门口发生的事,吕湄便脸红心跳,她在经历了一系列变故之后,心性本就变得大胆,不似寻常女儿扭扭捏捏。蝶依姐姐是东家身边最得力的奴婢,又是发生在商号的事,她没有理由不告诉东家。
只是她没想过东家会主动过问,一时间心绪复杂,实在不知如何作答。
蝶依有些急了,“阿湄,你倒是说句话啊,是不是瞧上孔管事了”
吕湄先是娇羞的点了点头,然后神情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不瞒蝶依姐姐,自从那日过后,我每次见到孔管事都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却又时常想起他来。只是我这样出身的人,怎么配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