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丝,然后低下头,用牙齿咬开她本就松下来的衣带。
董灵鹫看着他。
带子松了,里面只剩下一截短短的梅花刺绣抱腹,馥郁芬芳、近乎散发着甘甜的肌肤就在眼前,让人想把她好好地舔一遍但郑玉衡很快把自己钉子一样的视线拔出来,尾巴焦躁地拍了拍,寻找她身上的伤口。
他仔细地查看、寻觅,最后在她胸前的伤疤上找到血腥味的来源。那是一层很浅的血痕,他不敢碰,收敛舌头上的倒刺,用软软的舌肉舔了舔血痕边缘,心疼地吹了吹。
董灵鹫轻轻地笑了一声“不疼。”
郑玉衡不相信。
“真的,每年都这样。”她抚摸着对方的发丝,“别担心。”
郑玉衡更担心了。
他刚要继续询问,董灵鹫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不是要让我高兴一点吗”
她这么说,郑玉衡只能压下翻沸的心绪,他被她握着手,分明掌握了主动,却还犹如被她拉着、牵引着,一同坠入黑暗的泥沼里。
在泥沼的最深处,他满溢的爱慕在潮湿中燃起一把火,火焰慢慢地烧进她的身体。
她喜欢郑玉衡这么主动、主动到有点放肆的模样。
子夜,她的金钗送玉枕上滑下来,叮地一声掉在地上。
董灵鹫懒倦地掀起眼皮,被这声音提醒了似的,在他身上下了一个契约。
这就是董太师所说的妖契。
契约的纹路是一朵并蒂莲花,很得体地落在郑玉衡的肩膀和脊背上,并没有像小猫咪想得那样,把戳盖在不能说的地方。
一夜过去,郑玉衡好好地学了人类的贤夫良父教程,随后到弟弟面前炫耀身上的妖契。
二少爷一看见他,先是不以为意,然后突然瞪大了眼睛,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姐姐的气息,嗖地站起身“你”
郑玉衡坐到他对面,带着矜持的笑意“你这儿好热啊。”说着把领子拉下来,露出侧颈上一点荷花的尖尖儿。
刚过冬至,热个大头鬼。二少爷磨了磨牙“你什么意思”
“我来看看弟弟。”郑玉衡跟着董灵鹫叫,“二郎好勤快啊,这么早就在看书练字了,哎呀,你怎么知道你姐抓着我的手教我写字啊,你小时候她也这么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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