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哆哆嗦嗦的姿势,这理直气壮大喊自己很弱的态度,这两句话没讲完就要哭出来的架势这怎么这么熟悉呢
“不,须磨小姐,宇髄只是让你盯着我训练,没有要求对打陪练的”
虽说都是身经百战的女忍者,但似乎并不会呼吸法的样子,在投掷苦无或者一些偏门技能方面当然比狯岳这个初学者强上不少,但如果真的论对打实战,杀过很多头鬼的切实“丙”级队员能把不善正面应战的忍者甩出八条街毕竟这里的忍者是很单纯的忍者,不是木叶村那种能把月球轰没一半的“忍者核武级”。
“原,原来是这样吗。”
黑色长发的女忍者吸了吸鼻子,然后“扑通”一声就坐到了地上
“太好了我还以为要和杀过鬼的剑士打架呢,呜呜,好可怕,腿都吓软了,原来天元大人不是这个意思啊。”
狯岳“”
狯岳觉得自己“和善谦逊”的表情快要绷不住了。
怎么回事啊这女人,也太像了吧这他妈是废物儿子的性转版本吗除了外形之外,这性格也像到离谱了吧因为和那废物太像,所以忍不住想要磨牙爆血管了啊
宇髄天元竟然喜欢这种类型的吗虽然说感觉这家伙不像是会对男人感兴趣的情况,但是也总觉得很担忧,把善逸的消息藏好了吧,千万别告诉他自己废物师弟和他老婆性格一样,听说忍者家族都很乱,有的甚至男女不忌,万一他就喜欢这一口的怎么办
一想到两个我妻善逸一起嚎啕大哭的模样,狯岳就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忙碌在外的笔直笔直的音柱大人阿嚏怎么觉得有人在背后编排我,不会是稻玉那小子吧。
一上午的训练就在狯岳的心累中度过,宇髄的老婆对他要求的训练内容倒是没有宇髄天元本人严苛,做完后狯岳甚至还有余力加训,只不过体力虽然剩下来点,但心灵上的折磨倒是已经突破了限度。
这简直堪比一个性转我妻善逸在盯着他训练,甚至他还要全程保持温和有礼的表情,一发现对方要哭的苗头就赶快转移话题,忍住想吐的欲望和她一起夸宇髄天元,免得把宇髄他老婆吓哭昨天他还觉得这不太可能,但是今天他可一点也不敢大意,这可是堪比我妻善逸性转的女人啊
狯岳觉得自己的脸都快僵住了,回到蝶屋的时候感觉人已经没了精气神,虽然肩背仍旧挺得笔直,但幻视总是很像将行就木的老人,散发着腐朽气息地迈进蝶屋大门时,连定点来找人的神崎葵都吓了一跳。
“稻玉先生,你这是发生什么了”
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子手里还端着一碗熟悉的绿药汤,露出一脸迟疑的神色,督促受伤队士喝药本就是她的工作,如果不是我妻善逸实在太难搞,她也不至于每天去麻烦他的师兄,此时一见到要拜托的对象这幅快要掉色的模样,端在手里的药碗就有点不好意思往出递稻玉先生已经这么累了,实在有点不好再麻烦他了吧
然而她的迟疑也没改变最终的事实,黑发青瞳的剑士抬眼看见她,随后宛如养成了习惯,熟门熟路地接过了她手里的药碗,继续将行就木地往废物师弟病房的方向开始迈步,神色都恹恹的,直看得神崎葵欲言又止。
那个,稻玉先生,实在太累的话,也可以不那么关心你的师弟的,那家伙虽然每次吃药都很麻烦,不过如果没人管,就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也会踩在最后时限把事情做好的。
不过这话她也终究没有说出来,毕竟就算这些天已经与其他蝶屋养伤队员口中“不合群的稻玉”熟悉起来,但还是会与表情冷冷的青瞳剑士有很明显的距离感,似乎很少有人能突破这层距离防线与他成为朋友他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