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反过来,对狯岳来说,宇髄天元那三个老婆,他其实有点分不清谁是谁。
女的,活的,三个, 会说话, 扔苦无很准。
这就是狯岳对此的全部印象,别说脸了,他甚至连宇髄那三位老婆的发色都记不太清,都是黑头发吧, 大概
他原本就懒得分出心神去应付不怎么在乎的人,鬼杀队执行任务大半年, 和其他队士一同行动也不是一次两次, 但至今他仍旧只记住了富冈义勇和村田的名字村田只记住了姓, 其他人在他印象里一概是队服上顶着个简笔画的鸡蛋脸,整个鬼杀队熟识的人选连两只手都凑不够, 更别提宇髄天元那只和他隔着训练场路过的三个老婆见面能分辨出来这是宇髄的老婆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而至于宇髄天元的须磨老婆
狯岳很努力地回想起来“是昨天叫你去吃饭那个吗”
脸长什么样想不起来, 只记得头发似乎是扎的马尾, 哦,穿的衣服比较前卫, 这点比较好认, 但是他三个老婆穿的都是一个款式。
“那是莳绪臭小子, 还想当我继子, 结果连我老婆都记不住。”
宇髄天元没好气地“啪”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
“须磨是前天因为太想我所以哭着跑来的那个,性格比较软弱,很爱哭。我告诉你,明天须磨盯着你训练,你可把你这张臭脸给我收回去,如果敢吓哭我老婆,我就让你尝尝被打哭的滋味,听到了没有”
性格软弱,很爱哭
狯岳总觉得这种说法有点莫名的熟悉,但是繁杂的训练占据了他脑袋的大部分思绪,所以也只是冒出了这一个想法,没多想,背对着满口“华丽”的音柱翻了个白眼,虽然觉得会被他的冷脸吓哭这一点很扯,但还是勉强记在了心里“哦。”
要多胆小才能被他的表情吓哭又不是小孩子,除非像废物儿子一样,性子又懦弱又自贬,泪腺还格外发达不过那种奇葩也只有废物儿子一个吧,很难再找出另外的人了。
倒不如说比较担忧宇髄天元会不会只是想找个理由揍他,因为和自称“神”的家伙相性实在不太和的缘由,一和这家伙说话就有点忍不住想呛回去,被记仇也说不定,虽说狯岳觉得自己是不会被打哭的类型,但保不齐中点什么催泪弹之类的东西,忍者的歪门邪道可多了去了。
不就是给他老婆和善点的脸色看吗,也不难,需要装模作样的时候狯岳也从不掉链子,性格暴躁是一回事,在的确有必要的时候处事圆滑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要露出那种谦逊温和的表情,就没什么问题了。
大概。
狯岳想得很简单,不过等到他第二天见到宇髄天元的须磨老婆的时候,他才非常不妙地察觉到,本以为最简单的“只要表情和善就可以了”的应对方法,竟然格外难以实施。
原因无他,实在是这个“须磨”给他的既视感实在是太强了。
黑色长发,蓝色双眸,脸蛋小巧,皮肤白皙非常典型的可爱漂亮的美人,同时也是在狯岳眼皮底下晃了两天都没被记住的优秀女性。
此时,正举着苦无,哆哆嗦嗦地对狯岳虚张声势地喊到
“来、来吧稻玉君天元大人让我陪你训练,虽然我很不擅长战斗,但是我也要尽力的请一定不要把我打伤不然我会哭的,现在就已经很想要哭了因为我很弱我绝对是打不过稻玉君的啊”
狯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