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架之后,咒高的入野春奈直接就掏枪杀出去了。如果杀不出去,我可能会受尽咒高同学和老师的耻笑。
会乖乖被绑架这一点其实就足够奇怪了,是会被五条悟拉着去找硝子治脑袋的那种奇怪。
“”降谷也想到了这一点。
一个任务途中能把金融厅大臣扯进来,怎么想都不是什么简单事。
“只能这样了,按照你现在方便的做法来吧。”他牵强地说,“就当我们双方都知了解对方表象中的表象就好。”
这就是传说中的碟中谍中谍吗
“行吧,”我答应下来,又想起了什么,提醒他,“刚才那个找我们要反馈的人不太对劲。”
“哦”
“他的左眼是假的,虽然本人有意识地在隐瞒这一点,转动视角的时候特意用笑把眼睛眯起来,而且他的视线在我手上停了很久,开始我以为是在看我写了些什么,后来才明白”
降谷零一愣,立刻反应过来“他是在看你的虎口。”
我看着自己的掌心“对,虎口处有细茧,食指和虎口不在一条水平线,大拇指习惯性弯曲我经常用枪。”
“我知道了,多谢。”降谷的面色冷峻,“这么明显,我居然没能发现他的问题。”
“呃我也是后来才想通。”
还是因为好感度不对劲才反推的。
判断一个人是不是有问题,要么需要很强力的证据来作证立场,要么需要很强烈的直觉。
我这种通过结果直接把对方标为可疑人员,再进行倒推的行为嗯,算是作弊啦。
快到京都咒高外围的时候,我要求降谷就送到这里。
再进一点的话,我感觉会直接进入到结界的范围,在学校结界内绑架我,先不谈能不能做到,这不管是谁来都都得挨一顿毒打吧。
一时间我甚至不知道,绑架咒术师和绑架警察哪个更令人窒息。
关上车门,我向他道别。
京都的高专也在很偏的地段,在目送着车辆离开后,我叹着气往学校的方向走。
果然,还没走两步路,我就察觉到身后有人快速接近。他的脚步很轻,动作很快,从我发现到接近只用了短短几秒。
接着就是很重的带刺激性的甜味一张浸满了的手帕。
这样还不够,对方还在我的颈上注射了什么液体,应该是麻醉剂之类的东西
在倒下之前,我虔诚地祝愿。
希望他们能把我腰后的枪收走,不然等我醒的时候就要被迫拯救自己了。
以及,明天的个人赛我要是没到场应该是没关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