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在我醒来的时候, 我坐在椅子上,四肢都被特殊材质的绳索捆得结结实实,嘴也被捂住了。
麻醉剂的方式是外加注射式, 变量太多导致我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所以无法判断这里与高专的距离。
这里或许是地下室, 房间周围没有窗, 空气里还有苔藓的味道。
面前这位脸上有老气刺青的陌生人坐在桌子的另一面, 现在正拿着我的手机。
他似乎正在和谁通话, 并摆出了一副“哈哈哈老子就是绑匪啊”的嚣张态度。
实不相瞒, 除非这通电话是运营公司来催我交话费的, 其他不管是谁打给我,他都一定完蛋了。
这个「他」不是指打电话给我的那个人,而是说这位刺青男。
我甚至还很刻意的朝他使眼色, 你有什么冲我来啊, 不要这么伤害自己
你以后还要和降谷零还要和安室透当同事的不要把自己葬送在这么简单的环节啊
结果这个蠢货根本没看懂我的提示, 甚至得意洋洋地过来, 一边把封我嘴的绑带帮得更紧了一些, 一边对着电话那头的人嘲讽道
“那我把她杀掉也没关系吧「杀掉前一定要问到银行卡密码」, 哈哈哈哈哈你们是这样的关系吗要是她知道你是这样的男人, 会露出什么表情, 我实在是很期待啊。”
我“”
妈的, 不用猜了,禅院甚尔,你怎么还没对我的银行卡死心啊
可能是为了让我体验所谓的「绝望」,笨笨刺青男居然打开了外放。
“我对她的银行卡没有兴趣, 对她的性命倒是很感兴趣。”
「啊, 这样啊, 」甚尔的语气里是满满的失望,「那你等着,半小时之内可以吧,再扣工资我就不干了啊。」
笨笨刺青男“你说什么”
我“呜呜呜呜”
不要啊,不用来啊我不扣工资的,别来啊哥
「别催了,最快也要二十分钟,你以为东京到京都有多远啊」
笨笨刺青男“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还在挣扎“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烦死了,十五分钟行了吧。」说完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笨笨刺青男像是被他的举动激怒了,一把拽过我绑着我双手的绳索“你们什么意思,耍我吗”
可惜他没有解开我嘴上绑带的意思,一边愤怒质问一边因为得不到回答更加愤怒他是真的只是想抒发感情,还是单纯比较蠢啊
如果要尽量配合降谷零的剧本,我要怎么表演才比较合适我开始疯狂思考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第二通电话来了。
我没看清是谁打来的,只看见屏幕闪过通话页面,然后笨笨刺青男就按下了接通,原地“腾”地一下起身“又是谁”
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今晚会有这么多人找我,明明平时都安安静静雷打不动的。
“同学哈,差点忘了,这家伙是还是个jk啊。”
我完了。
不管对面是我哪个同学,你都完了。
原先我以为,家入硝子谁得很早,她不会注意我多晚回去,最多也是明早集合的时候发现我不在那个时候我应该已经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快要回去了。
而且之前还一起挨骂的夏油杰也应该不会没事来找我,五条悟就更无所谓了,我躲着他走那不是非常合情合理的事情吗
所以给我打电话的是哪个同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