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夜还特地提前去拜见过,从前待他可没这样的。
时绒背起背包“正所谓礼多人不怪我多多地备些有心意的小礼物去,万一先生一高兴,高看我一眼,指不定能教我点独门的秘方呢”
白亦皮笑肉不笑“挺好。”
那醋意熏天,隔着几里街都要闻到了。
时绒嘻嘻哈哈“师尊这是醋了您同祁先生比什么,就不是一码事儿。”
白亦“你从没给我写过感谢纸条儿。”
时绒立马道“我以后天天给你写”
白亦白眼一翻“闹呢,就昨天那纸条憋了大半宿,你还要天天写可别折腾我了,还得陪着你熬夜,觉都没睡好。”
时绒眼看他一个比心都哄不住了,走到门口又转身走回来。
往白亦跟前一站,不声张,就笑着看他。
白亦也垂眸淡淡地看过来“干嘛你有新先生敬着,我是不得你意了,抱怨两句你就嫌我烦”
“哪儿的话,师尊想岔了。”
时绒笑盈盈地抓着白亦的袖子,仰起头,“那要不然,我亲师尊一口您也好体会体会我对您的喜爱之情,与别的先生不是一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