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又不能带在身上。
还希望明殊某一日可以亲眼看到
时绒问“汪右淳会不会就把生魂魂牌藏在明殊身边了藏在明殊身边,一个只他看顾,连明殊自己都不会去翻看的地方比如当年藏原身的小院,或者是青云学府内汪右淳自己的屋子”
白亦放下茶盏,“沧明镜在青云学府的地宫内闭关十余年,直到近日方出关。他既然醒了,生魂魂牌这样的邪物若藏在青云学府的阵法之内,早该被发现了。我在请师兄帮我办青云侍身份的手续之时,便问过他,他说没有。”
时绒神情一木“啊”
这事儿你直接找校长
堂堂剑仙跑来给徒弟做青云侍,是一点儿都不在乎自家师兄会受到多大冲击的吗
那茫然睁着眼的憨憨模样看得白亦心尖儿一软。
忍不住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没事,沧明镜玄术超凡,通晓万物。我既在青云学府,就瞒不住他,干脆提前告知。”
时绒给冷不丁摸得眨了眨眼睛。
默默看了一眼他的手“哦。”
白亦又道,“明殊是汪右淳要报复的当事人,查查他这条线准没错。不过,明殊只是汪右淳儿子身死的导火索,真正当街打死他儿子的是妖族的游氏。他要报复,不惜拿命去赌,既害了明殊的女儿,又怎么会漏了他们也当查一查。”
时绒心中一凛。
犹如醍醐灌顶。
翌日。
时绒召集同届剑修将上两届的前辈给打了事儿,传遍了整个青云学府。
沁园,九转阁内。
张痕抱着剑盘膝坐在炉火前,对着祁云抱怨时绒“那是个不守规矩的,看着不像是云隐仙府那等正经八百的门派出身,尽耍小聪明钻空子,胡打一气前两届的前辈被新生翻了盘,眼下可惨了,被他们先生拉到纵横山脉里头实地演练,可不得脱一层皮”
祁鹤手里布弄着两块石头,心平气和道“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啊这两位青云榜一,天纵之资,都落到你班上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痕挠了挠脸。
明着抱怨,暗中炫耀的心思被人揭破,嘿嘿一笑“我是怕他们飘上了天,没得坏了心境。”
又隐带这点儿讨好道“听说时绒挑了你的课,今日便要来报道。她是个不老实的,表面装得恭顺,内里全是花花肠子到时候肯定给你折腾出事儿来,我特到这来,帮你镇镇场子。”
祁鹤放下石头,白净姣好的面容上浮上一点笑容“倒也不必,她昨日夜里就来过了。”
说罢抬手点了一下张痕面前的桌子。
桌子上头摆着果盘和花篮,花篮里头还挂着一张手写的纸条。
“敬爱的祁先生啊,您是那无私奉献的蜡烛,用青春播种,用笔墨耕耘,用心血浇灌,以爱滋润着我们。您,就是我最感谢,最尊敬的老师”
张痕“”
这是什么玩意儿
要查魂牌,青云学府的课程也不能翘,尤其是时绒最为期待的炼器课。
隔日天不亮时绒便起了,大包小包地收拾齐整东西有给先生送的滋补的温粥,还有一些自制的打铁时用得着的护具。
一边兴致勃勃地往小书包里塞,一边同白亦道“听说炼器师讲究传承,难得这位祁先生愿意公开传业,真是仁厚慷慨之人”
白亦拨开她塞得鼓囊囊的书包看了一眼。
撇撇嘴,酸溜溜道“可真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