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
他的手指在抖,身躯也在抖,但他又被抱得这么紧,好像梅问情永远都不会松开,那些被齿尖咬开的伤,那些交错的、痛楚的呼吸,都没过格外敏感的味觉。
贺离恨陷在她的怀中,压抑地忍耐,低低地啜泣,最后化为被打碎的哭声。梅问情抚摸着他的发丝,将那碗苦涩酸楚的汤药喂给他。
梅问情也同样记住了这个泛苦的、酸涩的味道。
她将贺离恨紧紧抱住,给他擦拭眼泪。她的手抚摸着对方的脊背,尾音带着一丝沙哑,轻轻地道“我只要你一个人,什么道体元胎、繁衍后嗣,我都不在乎。贺郎春天,还会再来的。”